能逃过家里人的眼睛,这个想法很天真,知道吗?”
王天龙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忙不迭的回答知道,知道。
……
新乡的五月不是雨季,但这一个月来的天气着实有点怪异,连日的小雨湿湿漉漉的一天接着一天,从中旬开始,一场倒春寒突如其来,让原本快要初夏的新乡一夜之间回到了几个月前。
人们在抱怨天气,大骂有关部门不作为,让环境污染严重,气候越来越不按照四季变化时。新乡的蒜农发现了可怕的事情,原本六月中旬就要上市的蒜头在这连绵的细雨和一场低温之后大面积的减产,部分蒜农预警及时,做了足够的保护措施,尚且只能保住百分之四五十的产量,但这毕竟只是少数人。
事情最先引起了新乡政府的注意,随后媒体开始介入。
与此同时,敏锐的投资客们从这件事中嗅到了金钱的味道。南方开始出现大量收蒜的经纪人,而且出手极为阔绰,动辄千万资金。态势迅速蔓延,北方的大蒜经纪人不甘落后,携大量资本涌入市场。
资本的进入时间很短,仿佛只是在几日之间,市场上已经无蒜可买,然后浩浩荡荡的一场大蒜涨价潮开始从新乡往周围蔓延。
蒜价从四月份的一块六一斤,到五月初的两块,再到中旬的三块,几乎一天一个价。
身在金石的马一凡不了解新乡蒜农那无处言说的痛,他眼中只有资本的这场狂欢给他带来的巨大的经济效益。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像他想的那么简单,月初时蔡狗给他发信息说乔亚星基本已经收齐了1500吨的货,原本最迟在月中就该打电话通知他交接,但一直到二十号,那边没有任何消息。
2000吨大蒜,按照下旬的价格已经能卖到1300万,比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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