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渐渐疏远,而士官长则是婚前就有了关系,这重叠下就不难得知政战官在与我交往的时候就犯了糊涂事。
虽说是糊涂,可是这种事情不可能都装没事,再说了,我与政战官重温旧梦前,说不定他与士官长之间仍保持联系,甚至我们重新好上的那段时间里也继续有染都难说。
难怪他都不辩驳,直接认错,原来是铁打的事实,查便知。
“充其量,你不过是个小四。”连长同学最后补这句。
甚么小三小四,管他吃屎喝尿,毁诺了就是毁诺,至于士官长在连上与我的互动很般,若不是不知情我跟政战官的事,就是单纯打炮寻欢罢了。
再不然就是他成熟理智得可以,不动声色。
后来,我问了连长同学的看法,他说:“根据宫廷剧的做法,你如果爱他,就要学会装傻与忍耐,如果不爱了,就是保持距离,甚至是出宫。”有问跟没问样,第,现在是现代,装傻与忍耐只会是牺牲品;第二,这里是军中,没有出宫这种事,除非是退役。
可是为了这种事情申请提早退役,不值得。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慢慢回来,回到了学弟被调走之前的那时候,我是怎样保持理性与原则的。
本来,我们就已经分开了,要不是李班的事情让我去找政战官帮忙,也不会沿续了这段错误,既是错误,那么就该用正确的方式去结束。
不能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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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我独自在营舍副近的路上慢跑,跑得全身喊水淋漓,畅快无比,此时,政战官骑着档车追了上来,我们停在路边说话。
“你直不接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