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嗯?”他还没死心。
“我身子也给了你,不用负责没关系。”
“啧,你又来,不行,大不了以后你想当号我就给你当,别净拿这种事情要胁我要分开,婚姻跟爱情是两码子事。”他说到点子上,也承认了他与老婆之间的同床异梦,但,与我无关。
我叹口气,不想争说甚么黑白,他不觉得这事有对错,只管着我对他的态度,莫非我对他只剩下肉体能有强烈反应,心思则是逐渐远行?
(十七)
在他肉身献祭后,政战官的苦肉计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接近点。今日,营长把我们各连的连长与辅导长两人组,分别叫进他的办公室里,问话兼布达。
问我们各连的士官人力少,布达教育召集需要拨人手去当干部,看我们各连能够出少人去协助,至于辅导长人选,我心里有底,应该是最菜的去,我望着自己连上的新任辅导长。
至于为什么不大家所有连起进来,想也知道他老人家在耍心机顺便打考绩,啧啧。管他的,连上哨所轮班数少也是少带班跟安官的,好处理。
教召耶,令人生厌的活动,黑幕重重。
美其名是抽签,但是只要来过次,往后八年内都会找你,哈!
大夥儿各自退出办公室后回到自己连上,可惜我还不能“擅自离开”营部,得跟政战官说声,况且,我带了肉在身边,他怎么能够忍受在他眼里是块好肉的辅导长在我身边晃而不怕我心动呢?
再说,辅导长这水嫩新鲜的新货有趣得很,不把玩阵子来排遣军中百无聊赖的日子是会遭天谴的。
是以,我带着忐忑不安的辅导长敲了营政战的门,清脆有力的响声犹如辅导掌此刻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