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军队嘛,男人,谁跟谁暧昧下就容易使人联想,那你时常往我这里跑不就也会被人误解为我们有腿,毕竟,你也算连上主官之啊!”我这样说,他应该懂,这是我最大限度的心机,要再挖坑是不可能了,除非找连长同学来帮忙起挖。
“真的有人误会吗?”他略显紧张。
“你就以后少来不就好,哈!”
“啊,呃……学长你怎这么说,我也是番好意。”
“我知道,你就别想,对了,你认识营部的政战官吗?有去拜过码头了?”
“还、还没,惨了,都来阵子,还没见过我的顶头上司,只是去营部也没看到他人,政战室里都是政战士,没见政战官,去的那几天都说是请假,不然就是外宿,营部有这么好待?”
“我这里也很好待啊,哈,外出外宿经过营门不会被刁难这样。”嘴上开玩笑的说,心里忖着政战官的行为有点奇怪,莫非有了新欢,积极地在恩爱吗?也无怪乎都忽视我的存在。
也罢,再怎样也是我起的吵,管他,要潇洒!
接下来几天,辅导长依旧如往常进出我的办公室,只不过话题有意无意的都在同性恋这话题上打转,不是问我怎样看李班的行为,就是问我对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爱有甚么看法。
我饶富趣味地问:“你在做研究所报告吗,要不要连上弟兄都给你发下问卷?是的人就让你当后宫,哈!”
尴尬的笑容挂在脸上,搔搔头说:“唉呦,学长,我也就只是好奇而已,这种问题我哪敢跟其他人讨论,是学长我才……”他说着说着,发现我正盯着他瞧,说话声音转而渐弱。
“你才怎样?说不定你根本就是喜欢男人,拿这问题来当幌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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