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跟李班的事情传到我耳里时,我半信半疑,事情爆发且证据确凿的当下,对你除了失望,也心死,这些,之前都跟你说过了吧,现在谈舍得不舍得做甚么,该舍的是你。”我心里逐渐生厌,他凭甚么理直气壮说这些彷佛是无愧于心的话?
深吸口气,缓缓地再跟他说次,“等你想好了,再来谈。”至于谈甚么,反正这身体都被政战官摸透舔遍,心里也被他了席地位,再去央求次应该会有点效果。
而我为何要这么做、想这么做、愿意这么做,却没有个明确的答案。
或许是还有点情分在,或许是不忍就这样分离的同情作祟,或许……是不想如了政战官的意。
他在我面前又了许久,见我不再言,便奋而离去。
此时,我才有空去浴室里冲澡清洗,冷静下。
然,既然要调动,那么就调近点,即使人令上明确写了,可段时间过后再让它生出张来,把辅导长调到近点的单位,这样,应该可以稍减他的情绪。
只是哪里有缺可使力呢……?
论消息我不是很灵通,要去问政战官的话,这想法暂不愿意让他知道,假使要问人,只剩下我那同期的同学。
事不宜迟,穿好衣服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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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欢乐的连啊,不用顾守营门,没甚么长官会来,所以麻烦就少,天高皇帝远的。
我不请自来,还没想到要打电话知会声,人就出现在这连上了,安官见到我甚是陌生,不过算是机警,即时看到我领口上的军阶,句长官好免了我的白眼。
“找你们连长,他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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