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0!”
“……”
“妈的,你们都收了我爸少好处?!”
大雄:“没被你爹弄死就不错了!!说话凭良心啊!!!”
“靠……”
小白少年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被软禁。
山里交通不便,地形不熟,天气又冷,他身上没有钱,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出去,神棍曾祖母平时神叨叨,而脑子关键时刻却十分清楚,无法要来钱。如今他住在这里,简直要憋死。曾祖母每日照顾他两餐,那两餐饭是模样的内容,中午做好了,连吃两顿。他与神棍曾祖母沟通无能,而乡下的冬季毫无趣味,唯的取乐就是台笔记本。
他坐在自己床上,床垫了四条棉花毯三条大棉被,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寒冷的冬季,没有其他任何取暖设施,加之无限延伸的无聊,令他起床穿衣的勇气和热情完全消失——自从来到这里,他就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
带着恐慌和烦躁的心态,他只想立刻拿到钱离开这里,昨夜的荒唐他并不敢细究,做都做了,只能快点回市里,找个医院给自己做次全身检查。
伊万的作息十分规律健康,夜春梦令他神清气爽,洗完床单之后便出了门,给自己买早饭,并起买好中午要吃的菜。在市井中穿梭,好几名摊贩都认识了他,寒暄道:“老外,又来买菜啊?”
“是啊。”“哟,今天早饭改吃豆腐花啦?”
伊万手提篮子,手喝豆腐花,含糊地嗯了声。
肉贩子把肉切好丢进他菜篮子,笑呵呵地说:“你这大块头,两口豆腐花不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