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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越没有立刻答应，走流程似的点了点头，说是过段时间给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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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常的下班时间，他去医院找叶谦。

叶谦的工作于封越来讲是万分劳累，不仅身体累，还费脑子费情绪，参加学术研讨，发表手术论文，他几乎是没有空闲的时间。

穿上白大褂时，封越觉得他又变得有点陌生，面孔太冷静，几乎是有点冷漠，而那种看惯了生死的漠然是封越直都无法适应的。

他作为主刀医生还有台心脏搭桥手术，换上手术服后用肥皂反复冲洗双手，封越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闻到了那股隐隐的，熟悉的肥皂气味，这种味道极像他直所认为的叶谦身上的味道，但又不是完全的相似。

封越歪着脑袋目送他进手术室，朝他笑了下，自己回家了。他打消了想要特意和他讨论自己换工作这事的想法，因为觉得以往叶谦就不是太在意自己工作方面的事，而画画这种堪称娱乐性质的工作与他的工作性质相比，完全是不值提了。

夜晚，封越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旁的被褥陷下去了些，是叶谦带着身沐浴过后的清爽水汽躺了下来。

封越睡得并不沉，但不想开口说话，因为说话，就会彻底地醒了，再想入眠就困难。

而叶谦睡得很安心，没过久就是个睡着了的光景，呼吸拂着他的颈侧，痒痒地撩着他，又过了会儿，他的手搭在了他的腹部。

封越腹部很柔软，因为半夜肚子里已经是消化的空荡荡了。封越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了，就着窗外的光看见叶谦睡得很平稳，他的睡姿没有平日那种顶天立地的潇洒，有些蜷缩，是个微微低头的模样，能够看见他眼下铺展开来的长睫毛。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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