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革命的火就不会熄灭。”普鲁塔什说。
鸟、胸针、歌曲、浆果、表、饼干还有燃烧的裙子。我是嘲笑鸟。尽管凯匹特周密计划,但仍顽强生存下来的嘲笑鸟,它是反抗的象征。
当时在林子里发现了逃跑的邦妮和特瑞尔时,我就曾怀疑过这点,尽管我从来不清楚这种象征意义的真正内涵。可是,那个时候人们并不想让我明白这点。我回想起当时黑密斯曾对我逃离十二区的计划、在本区发动暴动、甚至十三区存在的想法都嗤之以鼻。借口、欺骗。如果在他嘲讽、装醉的面具下,曾向我隐瞒了这么,那他还在少地方撒了谎?我还能知道什么?
“皮塔。”我轻声呼唤,我的心在往下沉。
“其他人保护皮塔也是因为怕他死了,你也就不在这个同盟里了,而我们不能冒险让你失去保护。”黑密斯说。他实话实说,表情镇静,可他掩饰不了自己的老到奸诈。
“皮塔在哪儿?”我哑着嗓子问他。
“他和约翰娜、伊诺贝丽起被凯匹特的飞机抓走了。”黑密斯说。说这话时,他终于垂下了眼皮。
照理说,我已经没有了武器,可指甲也是厉害的武器,特别是在对方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我越过桌子,用指甲狠抓黑密斯的脸,他的脸上立刻流出血来,只眼睛也抓伤了。之后,我们两个人都大喊着咒骂对方,芬尼克赶紧把我往屋子外面拽。我知道黑密斯是强忍着怒火才没把我撕成碎片。可我是嘲笑鸟。嘲笑鸟就是很不容易养活的。
其他人也来帮忙,直把我拽回到桌子上,身体和手腕都被绑起来,我拿头使劲次次地撞桌子。支针头下子扎到我的血管里,我头疼欲裂,不再挣扎,而是像濒死的野兽样嘶叫大哭,直至我再也发不出声来。
药物作用是镇静,而不是睡眠。所以我被绑在那里,被似乎永不间断的疼痛折磨着。他们又给我打上吊针,在我耳边说着安慰的话语,但我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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