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了,你很快就可以将她的眉毛搞定,可我该拿她的指甲怎么办?”
她抓起我的手,用她那两只染成豆瓣绿色的手把它夹住。不,她的皮肤已经不是豆瓣绿,而是浅长青树绿,这种色彩的变化显然是为了跟上凯匹特变化无常的潮流。
“噢,凯特尼斯,你应该给我留点施展的余地!”她哀号着。
没错,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已经把指甲咬秃了。我也曾想改掉这个坏毛病,可又没想起好的理由。“对不起。”我嗫嚅着。这会影响化妆师的工作,这点我以前还真没想。
弗莱维抓起我几缕干涩、纠结在起的头发。无奈地摇摇头,头上螺丝状的橘色发卷也跟着摆动起来。
“自从上次咱们分手后,有人动过你的头发吗?”他固执地问道,“记住,我特别要求过任何人不许碰你的头发。”
“记得。”我说。还好,我没把自己的头发不当回事,“我是说,没人剪过,我真的记着呢。”
不,我没记得,与其说记得,不如说没理会这事。自从我回家后,就直像往常那样梳起个大辫子放在背后。
这么说,他们总算得到了点安慰。他们吻我,把我拉到卧室的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就开始像以前那样边喋喋不休,边通忙活,也不在乎我是否会听。维妮娅给我重塑眉形,奥克塔维亚给我装假指甲,弗莱维在我的头上抹护发素。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凯匹特的许事情,饥饿游戏么轰动、之后切又是么乏味、人们正盼望我和皮塔的胜利巡演结束后回到凯匹特,在此之后,很快要进行世纪极限赛等等。
“这难道不令人激动吗?”
“你不觉得自己很幸运吗?”
“在胜出后的第年,你就可以在世纪极限赛中做指导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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