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平民愤。眼下的情况是,很人要求将所有拥有凯匹特公民身份的人律处死。然而,为了维持人口的平稳发展,我们无法这样做。”
透过水杯的水,我看到皮塔的手已经变形了。他的手上也有烧伤。这么说我们都被烧伤。我循着他的手向上看,看到了他额头上火舌舔过所留下的痕迹,眉毛已经烧没了,但眼睛却幸免于难。正是这双蓝眼睛,在过去的日子常常凝视着我,在学校时羞涩地垂下,正如现在样。
“因此,我们还有另个选择。鉴于我和我的同事无法就此事达成致,因此大家致同意由胜利者来决定此事。只要四个人通过,就可以生效。任何人不得弃权。这项建议是,再象征性地举办次饥饿游戏,选手就是那些原当权者的子女,而不是消灭所有的凯匹特人。”科恩说道。
我们七个人起转向她。“什么?”约翰娜说。
“我们让凯匹特的孩子再举办次饥饿游戏。”科恩说。“您在开玩笑吗?”皮塔说。
“不。我还需要告诉你们,如果真的举办饥饿游戏,公众必须知道这是经过你们同意的。当然,对于谁投赞成票,谁投反对票,出于安全考虑,我们会对此保密。”科恩对我们说。“这是普鲁塔什的主意?”黑密斯问。
“是我提出的。这是以最小的生命代价,满足人们复仇的欲望。你们现在可以投票了。”
“不!”皮塔大喊道,“我当然投反对票!我们不能再举办饥饿游戏了!”
“为什么不?”约翰娜反唇相讥,“在我看来这很公平。斯诺甚至还有个孙女。我投赞成票。”
“我也是。”伊诺贝丽说,表情很淡然,“让他们也尝尝自己酿的苦果。”
“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才反抗的!还记得吗?”皮塔看着所有的人,“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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