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
看到我被烧得片片结疤的皮肤,他们连碰都不敢碰,生怕弄疼了我,于是我就自己打浴液,然后自己擦干了身子。我对他们说,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是弗莱维把长袍披在我身上时,还是缩手缩脚的。到了卧室,我又吃了惊。她正身板挺直地坐在椅子里,从泛着金属光泽的假发,到招牌式的高跟皮鞋,无不是干净利索。她手里拿着块记事板,除了眼神有些空茫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艾菲。”我说。
“你好,凯特尼斯。”她起来,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下,好像自我们最后次在世纪极限赛前分手之后,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噢,看来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天在等着我们。所以,你干吗不赶快准备,我也开始行动,看看是否切能按计划进行。”
“好的。”我对着她的后背说。
“大家都说普鲁塔什和黑密斯费了好大劲儿才让她活下来,你逃跑后她被关进了监狱,这才算没死。”维尼娅压低声音说。艾菲·特琳奇,反抗者。这么说有点牵强,可我不想让科恩杀死她,所以我在心里暗暗记下了,旦被问起,我就说她是反抗者。“普鲁塔什绑架了你们三个,看来还真不错啊。”“所有参加世纪极限赛的化妆师,只有我们几个活了下来,其他人都死了。”维尼娅说。她并没有特别说明是谁杀死了他们,可我在想谁杀死他们也无关紧要了吧。她小心翼翼地把我满是伤疤的手放在她的手里,举起来仔细地看着。“嗯,你觉得指甲应该涂什么颜色?红色还是黑色?”
给我弄头发时,弗莱维展示了高超的技术,他把前面的头发帘修剪整齐,利用后面较长的头发把疤痕盖住。我的脸,因为没有被火烧到,化妆还不算是很大的挑战。我穿上西纳设计的嘲笑鸟服装后,露出伤疤的地方就只有脖子、脑门和手。奥克塔维亚把嘲笑鸟胸针别在我左胸的位置,然后大家退后步,看看镜子里的效果。我真不敢相信,尽管我身上的皮肤像片火烧后的荒原,但从外表看,他们已经把我打扮得和正常人无异了。
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