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它狂热地在孙泠的唇舌下起舞,好像一头被驯服的狗。
“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快乐?”
孙泠把嘴里的肉块吐出来,那个小东西又烫又硬,像一截烧红的铁棍。
“我会让你快乐的。”孙泠痴痴地说,垂下头,重新将分身含入口中,用舌头去舔,把牙齿抵在上面,轻轻地磨,或者把它再含深一点,直抵脆弱的喉咙,用喉管难受的收缩去挤压它,取悦它。他咳嗽一直没好,喉咙那里常常会爆发阵阵的瘙痒,粗壮的性器刮弄那里,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咳起来。他不肯把性器吐出来,一边给陈村口,一边咳,眼泪流出来,身体难受得想要爆炸。
这般口交,牙齿时时会磕到陈村的分身,欲望稍歇,又被唇舌再一次唤醒。反反复复,陈村终于射出来了,他好像一个攀登的人,几次以为快到了山顶,就会被飓风掀下来,上上下下,除了累还是累,最终到达了顶峰,只觉得一片虚无。
孙泠把嘴里的液体一口咽下,徐徐插入了陈村的后面。性交时他是悲戚的,不过在高潮的时候,通体舒适,心无挂碍,他短暂地忘却了所有不快。身心的愉悦吞噬了一切。
他有时候会回忆两人把酒言欢的时候,他对比此前和现在,说不上哪一个时刻更好。那时他偷偷喜欢陈村,两人手都没有牵一下,他想到陈村喜欢另一个女孩子,心情是绝望的,但是绝望到头,也还是有一丝希望。那时他不曾得到过,胜利像一枚高高在上的果子,他跳起来也抓不到,他知道希望渺茫,但是只要那枚果子还没被人摘走,他就有机会。现在,他摘到了那枚果子,明知味道苦涩,却舍不得吐出来。最终,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不知道该拿陈村怎么办。
没有得到,让他痛苦,现在得到,还是一样痛苦,因为他没有得到全部。
尚未得到的那部分诱发了他的甜美想象,可现实中,他只能品尝满嘴的苦涩。他的心被渴望日夜啮咬,不得安息,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精神分裂得厉害。做爱的时候,一边把陈村当婊子,动作粗暴,污言秽语,一边又把他像圣人,用唇舌膜拜他身体的每一寸。
陈村昏睡过去时,他就一遍遍给他道歉,脸上露出悲伤的样子。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