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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晚竹被越临昔一顿抢白气得面上发青,心中又恨又痛,带着十分的焦灼之意,本待张口回敬,却突然面色猛地一白,糟了!越临昔如此大动作,想必是得了什么消息。今日哥哥,罗布书与杨尚被同时关押,据眼线传来的消息,说俩人正在被关于碧日宫地下密牢中秘密审讯。
一念及此,她再也顾不得上前带着一丝蔑意请她回后君殿的宫卫,立刻拂袖而走,慌慌张张急急赶往自己寝宫。等待她的,是空无一人的床榻和倒在一边不省人事的宫人与宫卫。冷帐白纱纷飞,原本躺在床上的越君早已不知去向。
甄晚竹踉跄几步,身形摇摇欲坠,拉住床边垂挂的布帘,一脸呆滞地跌坐在地。她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一切都完了。她咬了咬嘴唇,尖锐的指甲突然刺破细嫩的手心,狠狠道:“杨尚是不会招什么的,罗布书招了到无甚所谓。只是中了我自小培育的诛心蛊,我倒要看看这老东西如何能继续活着!”
不知想到什么,甄晚竹原本狠毒的神色一变,精致的脸上一片温柔,声音带着些甜蜜地喃喃道:“晚松哥哥……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得到这片江山!”
当日午时,罗布书受不住大刑,将其收买贿赂军队官员的事实供认不讳,并且供出了君后甄晚竹与二公子越临朝授意他暗暗向吴军传递消息,串通好弃城逃跑的一切细节。
杨尚却是一直沉默不语,怎么拷打折磨都只字不吭。但若想要将君后彻底定罪,他是个最关键的人证。如果杨尚不招,一切都无济于事。眼看昏时将近,审讯却还是毫无进展,墨剑臣烦躁不已,一再催促手下,却还是一无所获。
卫尘伤已将越君救出,自去搜救自家小妹不提。苗月翩却是正在屋中忙碌地查探越君的身体情况。药真见墨剑臣在殿中焦急而坐,一双剑眉夹得死紧,有些不忍心地摸摸他的脸颊。
墨剑臣抬手覆住药真纤白带着冷清香气的手,在自己脸颊上磨蹭一阵,带着些颓唐开口:“小真,杨尚此人,完全油盐不进。越君身体情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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