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闪现出激烈的光芒。那个时候,可以确信,他决不是个味唯唯诺诺的男人。王宫里面有许容貌骄人的贵族出入,可是没有个人比得上这个美丽的马夫。马夫本人在贵族之间就很有名,心怀不轨、借机搭讪的贵族也不在少数。有女人,当然,也有那种嗜好的美少年。不过,威廉弗里德全都委婉地拒绝了他们,对任何人都不表示出关心。我直对于威廉弗里德的洁身自好深有好感。虽然他是介平民,却比身为王族的我加优雅和聪明。甚至对政治都有着惊人的了解,跟他谈话我受益颇。对于彻底厌倦了与那些华而不实的贵族们谈话的我来说,他那冷静而直言不讳的话语加令我心情愉悦。
“我口渴了,喝杯怎么样?”听到我这么说,威廉弗里德点了点头。
“我马上准备,陛下,请您到这边来。”他牵起我的手,引我来到处看不到赛德尔军队的地方。
草上铺着绒毯,其上放置着丝绸的座垫,他扶着我的手臂让我坐下。然后,自己往返于马匹与我的座位之间,搬运着酒喝酒杯。我回过头,凝视着那对我视为珍宝的马儿。我十五岁即位,在执政的两年里,为了国家奉献出了我的所有。对于强忍着丧亲之痛,与身为傀儡国王的境遇抗争的我来说,这两匹美丽的马儿就是我唯的生活乐趣。处理国务的间隙,在威廉弗里德的陪伴下乘马远游是我唯个允许放松心情的时间。贝亚贝尔是我直骑乘的匹母马。被调教得完美无缺的柔韧身体上覆盖着所谓栗色毛的红褐色棕毛,是匹阳光下泛着金色光芒的美丽马儿。而威廉弗里德骑的迪塔则是匹体格健硕的黑棕公马,仿若漆黑的马体在月光下简直就像穿了盔甲般地泛着青光。
“贝亚贝尔和迪塔就托付给你了,我想赛德尔那野蛮的马厩里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吧。”我说完,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威廉弗里德不仅外貌看上去英俊,身为马夫能力也是很出色的。不但将马厩里所有的马儿都料理的完美无缺,调教的手腕也是流的。贝亚贝尔原本是匹与它那美丽的外貌不太相配的暴躁马匹。连那些经验丰富的马夫都束手无策的贝亚贝尔,在年纪轻轻的威廉弗里德严格却完美的调教下,训养成了我专骑的忠实而美丽的马匹。就是威廉弗里德,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