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下巴:“……大约是,我们要不要提前让他暖床呢,如果他每天忙着替我们三个暖床,他大约不会唱‘我很寂寞’这种抒情歌曲了吧!”
怀德面色绯红:“……二哥你好邪恶,我还要六个月加五天才到法定年龄,才可以有性生活……所以以后你就不要提暖床这件事让我郁闷好了!不知道奴隶会不会接受年纪比他小千零八岁的我……那个奴隶在冰冻前是27岁……年下攻什么的他应该不讨厌吧……”
怀特脑袋转的快,想的就特别,于是格外纠结。
瑞德肯定地说:“我觉得这奴隶是在勾引我们……你们怎么看?”他望了望言不发的大哥。
布莱克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微微上前,拍了拍肖矢的肩膀,表示下安慰。
他本想像赞扬部下样,拍拍肩说:“干得的不错,下士!”“做的好,少校!”
他只是想对他说:“晚餐做的很棒,让人印象深刻……”
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琴声停下了,痛苦的吟唱结束了。
肖矢愣了下,像是昨日重现样,欣喜地转身,做了他最常做的套动作——转身,轻轻跳下,双臂轻轻钳住他的脖子,用热吻堵住那人的唇。
像他往常做的样,爱人偷偷走到弹琴的他身后,轻拍他的肩,他知道他来了,用热吻让他措手不及,屡试不爽。
然后他们甚至会就地在琴房温暖的地毯上激情场。
布莱克呆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会受到“突然袭击”。而受袭击的部位居然是嘴唇。
……那个该死的奴隶,是要投毒吗?
他本能地记刀手,准备击到这人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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