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恩……我瞧瞧,”熊振台点点头,把视频调了下,重新继续看。
女职员看了看视频,又扭头看了看熊振台,看他双眼认真目视屏幕,丝不苟的模样,女职员看着看着,有点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
“下班了唱k去么?小吴和老羊他们都去,”女职员把声音放小了问,没敢看着熊振台。
熊振台微微歪了下头,眼睛还是盯着屏幕,张开嘴想了下;“呃……,不了,家里养了小动物,不准时回去喂食他该闹了。”
“哟,这么有爱心啊,什么动物?”女职员听小动物,眼睛亮,随即展开了新的话题。
“呃……,”熊振台把视频按了暂停,转过头说;“小猫,没有品种,流氓猫个,1岁左右了吧。”
女职员貌似是个爱动物之人,还想继续说,可刚张口就见前方经理信步而来,赶紧闭了嘴,打了声招呼开始专心看视频。
下班前,熊振台给了自己对这个实习生的评价,作品般,摄影作品没什么亮点,没有合适的话可以考虑下,提交意见后忙了会儿,到点就跟小吴老羊同路回了家。
要说家也不算是家,是租的房子,熊振台早在出院后就搬出来住了,当年毕业,熊振台在跟家人商量后,进行了精神治疗。
熊振台家有个远亲是有遗传精神病,但直系的没有,而真正让熊振台感觉不妥的地方是毕业聚餐后的第二天,熊振台躺在宿舍的地上,对前天的事点记忆都没有了,熊振台没喝太酒,脑袋也不疼所以绝不是宿醉,在看着裂口的手背,只能靠推算出自己这是跟人打架了,于是心里惶惶不安,怕是自己又惹了什么麻烦,再加上之前总是缭绕在自己身边的种种闪回影像,熊振台想不重视也难了。
于是在彻底把宿舍东西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