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说最讨厌莞贵人的,应该是华妃娘娘吧,贵人其实不必心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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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这口气我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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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贵人品了口茶,目光阴冷的瞧着陵容,仿佛陵容不给她个满意的答案,就要把这杯子砸在陵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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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想不通,这富察贵人明明胆子小,怎么说起害人的话来比她还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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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前些日子,翊坤宫的颂芝从浣衣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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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小小婢女,还不值得我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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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贵人,颂芝是从小便伺候华妃娘娘的,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陵容顿了顿,她企图能让富察贵人能自行理解,但显然,富察贵人没那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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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您不如想办法在莞贵人受宠的时候拢住皇上的心,她让贵人受的冷落,贵人让她受回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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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够。”富察贵人重重的放下了杯子,“我要她更痛,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安陵容,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这乐道堂冬季的炭火,便少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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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女子怀胎本就艰难……哪怕只是小小的香料,或者是涂在脸上的胭脂,都有可能伤胎的。”陵容见自己的炭火莫名就要少了一半,也没办法遮遮掩掩,她只能起身又行了礼,更清晰的点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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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贵人说,太医院有位何桉鸣大人,是自己人,您不妨叫他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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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贵人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她挥挥手让桑儿去请何太医,还打了个请平安脉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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