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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他说:“你知道他有严重的胃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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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绮言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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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胃不是因为应酬喝坏的,是因为酗酒。”他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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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绮言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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酗酒,看起来跟谭郁川毫无关系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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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像个正常人,只要放了长假,公司这边需要他去的应酬多起来,他就控制不住地喝很多。我以为,他是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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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看向她,“直到有一次,温阳哥的助理在应酬中途把他送到医院,给我打电话叫我过去,我才知道,他的胃病已经严重到那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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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疼药打了三四泵,还是会被疼醒,我就坐在他病床边上,听他每次满头大汗地疼醒,叫你的名字,从十二点到凌晨四五点,叫了二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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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说不下去,侧面的手紧握成拳,看见陶绮言低下的眼睛。他嗤笑:“可能是灯太黑了,他以为是你在床边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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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绮言喉头堵住,根本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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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他发疯一样的工作,每年季度汇报那段时间,他日日都睡在公司,但君宴哪需要他用透支身体的代价去换成绩?他以前从不生病,可这几年,他年年都要跑医院好多次,就连在港城出了车祸,也是刚能下床就往纽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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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哥,我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哥哥,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他红着眼咬牙,“我妈之前有多喜欢你,她连嫁妆都给你准备了一份,就等你点头,可她后来也说,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