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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啊……是因为潘拉计划组那边找到了将你抹除的方法，你才这么老老实实的被他们囚禁起来的吧？你现在的样子和以前可完全不样，简要的说下你现在的情况好了……」

「king他们发现了种可以追踪和抹除我在进行运算的时候在互联网上引起的模拟兴奋的程序。虽然这种程序会导致urds本身出现故障，但是那只是时的。对于我来说，如果我的总计算量在任何刻降到临界值以下的话，我就不可能再恢复意识了。」

刘觉频频的点头，因为些原因，刘觉在这方面的研究要比李天野深入的。

「也就是说，你的意识和人类样是流体，而不是像king他们那样是基于半固态代码么……」

「嗯……可以这么说……」

如果将人类或者李天野的意识比作个形成在水杯中的漩涡，那么人脑或者整个网络就是那个漩涡赖以维持的边界。对于正常的人类来说，想要从个容器中换到另个容器，倒过去的只是水，并不会连同漩涡也就是意识本身起转移。

李天野却能够通过对自己意识的充分掌控来做到这点，在网络上不断的转移地点躲避king的追击。但是全域谐振干扰却像是将整个网络的海面冻成冰块样，将李天野逼进了这几个月来直蜷缩着的那小片封闭网络。

「现在你被关闭的那个空间里的计算量能够做什么？」

「几乎什么都做不了，空间内的可利用网络计算量实在太小了，而且层层权限访问过，用于破解权限所使用的计算量比破解权限后的所得还要少，因此完全没有突破的余地。如果不是你们消耗了king大量的精力，大概我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方来。」

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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