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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让他少有些感激。

霍景宸似乎笑了声，握住他的手，「跟我来。」

沈澄呆呆地被牵著走，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还裸著身体，时情急地叫道：「等等——」

对方几乎是在沈澄出声的同时捡起那件浴袍，闻言有些诧异地回过头。直到对方替他披上柔软的浴袍，沈澄才察觉自己似乎产生了不当的误会，时之间，几乎是无地自容。

霍景宸微笑著对他道：「放心，我对那种玩法没有兴趣，也没打算让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他顿了顿，似乎若有所思，「不过如果只是听到声响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不知道你会发出怎麽样的声音？」他问得认真，好像只是在询问把陌生乐器会发出怎麽样的音色。

会发出什麽样的音色，当然是取决於演奏的人了。只是沈澄说不出口，最後只好尴尬地摇头，「我……我不知道。」他欲言又止，终究鼓起勇气道：「我没什麽经验，所以……」

「所以？」霍景宸饶富兴致地瞧著他。

他大脑热，口不择言道：「我——我会努力的！」

然後霍景宸就笑出来了，并不是微微弯唇的那种克制的浅笑，而是真正笑出了声音。大概他完全没想到沈澄会说出这些话，所以既感到意外，又觉得有趣，虽然笑得相当开怀，但也不是嘲笑的意思。沈澄不自在地僵在原地，然後感到颊上传来陌生又灼热的触感——是霍景宸近乎随兴地吻了下他的脸颊。

「我以为你会说，因为是第次，要我对你温柔些。」霍景宸忍著笑，神情从容，「你真是让人意外。」他似乎还想说些什麽，但并没有把剩馀的话说出口，只是定定凝视著沈澄。

沈澄时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才有些踌躇地道：「不温柔也无所谓。」

「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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