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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和巫轩都吓到了，巫轩绕到沙发前面问：“你说冰清上周来过你们这里？她说什么了没？”

邢存回答：“是啊，她那天突然打电话说想我们了，问了我们的地址就来了。她没坐久就走了，只说家里出了点事，要移民国外。我看她脸色不太好，可能家里的事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吧。”

程志杰接过话头：“人家冰清好歹说是转学，去国外换个导师继续做科研，哪像你们，跑去做生意！科研是么高尚的行业啊……”

巫轩挤兑程志杰说：“那你怎么不去搞科研了呢？你把我师兄个人扔技术研发部自己跑去市场部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程志杰摆摆手：“我那是为了公司能有资本投入科研，你懂什么！我不和你小孩子争了，我要去看我的宝贝儿了。”

邢存招呼吴衫和巫轩：“你们也来看看吧，我家宝贝儿刚生了窝小猫。”

巫轩愣了下，随后赶紧快跑几步去猫窝，他拉拉吴衫的衣角悄悄说：“这些都是我弟的种……”

程志杰家的小母猫snow生了窝小猫，根据时间推算这是晚礼服的杰作无疑。巫轩挑了只看起来很乖巧的小母猫预订下来，说无论如何这只他领养了。他对吴衫说：“带个小孩回家玩儿，怎么说这也是咱侄女。”吴衫无语。

这天看望过导师之后，两人最后次在校园里闲逛，吴衫感慨地说：“没想到白老师还哭了。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巫轩说：“好不容易混个硕导还连着两届学生空缺，换我我也哭。不过你还好啦，至少给她鼓捣出两篇论文，我和冰清进她课题组的时候没想着毕业，她要是知道实情估计劈了我俩的心都能有。”

吴衫笑了：“你就是个害人精。”

巫轩说：“关我什么事？要不是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