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青年脸色灰白,嘴唇呈乌紫状,然而眉眼含笑,神智清醒,看上去甚至有些妖异,与初见时温润美好的模样截然相反,“也不问问李某愿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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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男人见他这时还有余力诱敌,眼底微闪:“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趁人之危?”
“…..不是吗?”
皮肤温暖的触感令人依恋,但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却时时刻刻提醒他眼前这人的危险性。
夜探城主府全身而退,连他都不一定能做到。
“你知道我是鲛人了,那你也该知道……鲛人的指甲……在一瞬间…..可以生长多少?”
“……”男人先看看自己胸口那只漂亮的’爪子’,再想想先前蓝尾鲛人单手成锥刺杀瘦修士的场景,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百年未见,性子倒是变了不少。
“这样轻轻一动,……就能掏出你的心脏。”李素点了点对方的胸口。
“我一开始…..真的以为许掌柜是个好人呢。”
“跟李少侠比,我算是个好人了。”许巍然坦言,倒也没害怕。
“而且,如果我真的要趁人之危——”
李素眼前一花,后背狠狠撞在床板上,两只手被牵制住,刚刚还被他压制的男人正匍匐在自己身上。
“那我从救你回来的那一刻,就可以趁人之危了,”温热阳刚的吐息喷洒在冰凉的额头处,“一条上岸的鱼,不亚于掉进狼窝的羊崽。”
“说不定是食人鱼呢。”李素侧头,咯咯笑了起来,避开了视线交汇。
“九虚莲华宫还吃人?”
“哎呀,都忘了掌柜见多识广了。”
“救人不自救。......这么看来,九虚宫也没多大本事。”许巍然挑眉。
“固步自封的俗人…..而……已。”青年意有所指,然而阴气复涌,游走在经脉里刺骨的剧痛令他瞬间身体蜷曲,尾部往上的雪白后腰因为蚕蛹般的姿态裸露在外面。
只片刻的功夫,脖颈,额角,甚至眼尾,青色的血痕尽现。
许巍然也发现他情况加剧了。
“今天你阴气不解,几个时辰后,一旦焰十七得空回来,什么都瞒不住。”
“呵呵……所以呢,许掌柜……想怎么样?”李素侧眸看他,“依那黄莺所言,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