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当给自己拖后腿的儿子交学费了。
那天回去的路上,路过集市,却看见张小花正在一个卖药材的小摊前与人争论。
这姑娘比刑路南还小两岁,一双杏眼看着单纯可爱,但性子却较同龄人沉稳太多。
“师兄,这是雪里青,不是夏枯草。虽二者皆性寒,但夏枯草清火明目,雪里青清肺止咳,不要弄混了。”
“你怎知道我错了?”
“夏枯草叶似旋覆,雪里青叶如芥菜,一个味苦,一个苦中带甘,….要不师兄尝一尝?”?
比她高半个头的师兄不信,取了碎末一尝,顿时唉声叹气:“小花天赋远超医馆学徒….我等自惭形秽。”
张小花摇头:“见得多了而已。”
“师父也是的,为何不让你也一同学医?”?
张大夫的意思,女孩子家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怎能老抛头露面坐堂看诊,因此是准备在徒弟里召一个合适的入赘,将来也能照顾医馆和闺女。
少女抿了抿嘴不表态,回头刚好看见许巍然。
“先生?”
某人兴致盎然地打量了她半天,随即点点头:“丫头,想学医吗?”
于是,继将军大人找到了好苗子,许小侯爷也收了个好徒弟。
转眼,两年过去了。
学堂渐渐走上了轨道,慕名而来的人也多了。
刑路南的内功基础打得不错,现在已经可以脚底生风在屋顶和房檐上蹿下跳,他爹也逮不到他。
皮是真皮,功夫是真好。
最后要么是被许巍然定住,要么是被熊霆飞大手拎回地上,屁股下点大香,蹲两个时辰的马步以示惩戒。?
“三年国丧已过了,可大兴土木,易嫁娶。”某天晚上,许巍然躺在榻上,突然冒出一句。
习惯性帮他掖被角的大手顿了一下,然后去熄灭了光源,只留一盏小灯,火苗罩着纸笼朦朦胧胧的,倒也不晃眼。
“….你在担心什么吗?”
“国丧一过,皇帝大婚,各路势力恐怕又要蠢蠢欲动了。”
比如…..后宫选妃。
那些新臣旧臣正等着呢,皇后之位尘埃一落定,之后便会送家中女眷进宫联姻。新皇根基尚不稳,正是他们拿捏的好时机。
就算离耀再英明睿智,这番消磨下来也要脱一层皮了。
果然不久后听闻帝后大婚,娶的自然是慕容尚书的嫡女慕容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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