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细长的眼睛里翻涌着愤怒、悲伤和失望。
哪个傻逼掰小爷手指头呢?
就这屁大点事儿就想让小爷放手?做梦啊擦!
管他是小叔还是刑奕,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想抢?没门!。
好不容易掰开的手指又重新拢到了起,甚至握得紧,简琜皱眉低骂:“好么样的,你又抽什么风?松手,真想把手指头握断了是怎么着?”
“啊……”从自行构建的异次元回神,徐远南缓慢的转过头,看了简琜片刻,敛起所有的愤怒与茫然,慢慢地扯起唇角,发出声轻笑,“嘿!你想忒了啊……”
“小爷这手可还有大用场呢,怎么可能舍得攥断了他?刚才就是闲着无聊练了练手劲儿,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啊,四姑娘。”
“徐远南,你大爷的!”
*
今天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往大了说是欺骗,往小了说也不过是徐泽如没有向徐远南和盘托出他曾经的切。
事实上,这真算不得欺骗,徐泽如从未刻意抹去刑奕这个身份的痕迹,只是粗线条的某小受从没留心过罢了。
然而,神经再粗,心再宽,气也难平,幸亏有柳少风短信开解着他,才没出现二货暴走现象。
柳少风说的没错啊,咱家小叔难得犯回错,咱应该暂且放下愤怒,赶紧好好想想该怎么利用这个机会翻盘才是正理啊。
嘴角噙着不冷不热的笑,徐远南盯着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