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他的四肢百骸,他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他的身体在破碎。当周屿把阴茎捅到那个小小的宫口时,他也只是小幅度地抽动了下,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地挨肏。
当他看见纪言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屿开始撒不高明的谎,开始流露出不耐烦,开始频繁的不归宿,他懵懵懂懂,以为这是正常的。那层纸没捅破之前他可以把所有的猜疑归结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可以顺理成章地接受周屿的敷衍,可以若无其事地继续经营这段婚姻,但当爱人的出轨对象真正站在面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过去都在熊熊燃烧。
也许在还未结婚之前他们就认识,也许正是因为相似,周屿才和自己结婚,这是小说里俗套的替身情节吗?也许是的,也许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林深一想到这里就想要呕吐,无法再去猜测其他可能性。周屿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深知周屿的恶劣,那张皮囊下的脾性,在过去都被他用爱掩盖了过去,现在看来,周屿也许真的不是适合当他的伴侣。
他试图放纵,拙劣地勾引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像一个妓女吃陌生男人的阴茎,A先生夸他是只放荡的小猫,他的心中升起一点报复的快慰,尝到了甜头。
周屿帮他洗完澡,又主动做了午饭:一碗米饭,一块硬邦邦的鸡腿,一块煎得过焦的鸡蛋(还画蛇添足地摆成一个爱心)。
他一整个下午都得忍受胃部和腿间的不适,还不能在讲台上表现出来,2个小时的课上的漫长无比。他在心里咒骂周屿一个下午,现在周屿的那些缺点都被统统放大,让他难以忍受。
开会的时候周屿时不时掏出手机来看,底下的人以为老板不满意都战战兢兢,其实他只是为自己做了饭却没有得到夸赞而感到耿耿于怀,想要给林深发条短信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翻来覆去打着字,最后憋出一句:“中午吃饱了吗?”
等了很久对方才有回复:
“下班来接我。”
8点,俱乐部,人正渐渐多起来。
周屿舒舒服服地坐在包厢里,本来他是要去接林深的,谁知道他的那堆兄弟要找他出去玩呢,就随便扯了个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里的经理带了一群男男女女进来,那群狐朋狗友都起哄要他先选,他随便挑了个清秀的男孩,把烟灰缸丢给他:“捧着。”
薛益突然凑过来,“周哥,上次纪言向我问起你了。”
“哦,我们昨天见过面了。”
“纪言是谁来着?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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