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遇到坎就迈不过去了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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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腾旁边的牢房里,捆着个蜷缩的阉人,嘴巴一圈被布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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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整指对方道“他姓常,叫常沙弥,是宫人狱打扫牢房的,昨晚刘腾让他喊我过来,说有事相告,这么大的事,结果这厮慢腾腾,分不清轻重!一个时辰才把我找来,等我过来后,刘腾都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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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沙弥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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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猛目力好,观察几息,告知尉窈“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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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去看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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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狱有验尸的令史,等候多时,他递给尉窈记录,上面已经写明死因,他还是以口述形式说明“刘内官的手指完好,甲缝里没有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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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线索都表明,刘腾是撞墙自尽死的,死前没有被胁迫、与人打斗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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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整再道“刘腾和苏兴寿一直不和,我查了,昨晚苏兴寿在建始殿当值,没离开过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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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窈蹲下看刘腾头上的伤口,好大个血洞,可见自尽时自知不死也无活路,才用了一撞必死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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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白整和令史“梁玄童死时,谁验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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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史“是我。刘内官的死法和梁女官一样,当时梁女官也验不出被人谋害,我想想,对,他二人脑袋撞墙的部位都一样。”他指指额侧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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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窈站起身,走近木栅看隔壁牢房的常沙弥,此人听到脚步动静了,只看尉窈一眼,继续认命般闭目,不做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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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