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是,不过我们被骗了,根本没人掉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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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窈奇怪问他:“没人落井是好事,你气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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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僧檦立即圆回来:“官长说得对,我因为过后听巡兵说,那晚是贼人使诈乱喊,想躲进义井里,我怕官府追究责任,才气恼自己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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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窈宽慰道:“放心,有救人之心,是功,绝非过。好了,问完话了,我让州兵送你回去,沿途歌颂你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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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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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僧檦张大了嘴,才吐个“不”字,尉窈又说出更吓他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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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亭正好空出个驿吏的职,你回去收拾行囊,今日便启程,出趟远差,回来升你为武官。你是长安人,远差便去……长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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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僧檦下巴几颤,这次的害怕不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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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司州署给他歌功,萧梁谍人能不怀疑他出卖了前晚刺杀行动的消息?偏偏他没有解释的机会,今天离开洛阳,将坐实他是反复叛变的小人,而且他将去的地方是长安,要是半道让萧梁人把他劫住,他浑身长嘴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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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赵僧檦跪下,脸皮无一处不哆嗦,说:“官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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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窈气定神闲,问:“想明白了?前晚义井里前,出那么大乱子,你受谁的指派,在南门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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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我受……”赵僧檦犹做最后的挣扎,叛国不是寻常重罪,是要牵连亲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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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窈又一语,彻底击碎他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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