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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半个时辰,柳沐雨才悠悠醒转。想起刚才遭遇的种种不堪,忍不住抱着被子嚎啕大哭。曾母端了熬好的安神清热的中药进来,见柳沐雨哭得凄惨,也忍不住抱住柳沐雨痛哭起来。
“孩子,是娘害了你……当年娘不敢贪生,真该随了夫君死了干净……”刚刚范泽隐隐约约地暗示曾母,郡王已经知道了柳沐雨的身世,劝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不要反抗才好。曾母明白孩子是为了自己受了委屈,心里是自责难过,哭着哭着就差点背过气去。
柳沐雨见母亲几欲昏厥,吓得收了眼泪,忙不迭地轻拍曾母的后背,苦涩地安慰着,“娘,娘……您别难过,您就当时孩儿自愿的吧……郡王英俊金,孩儿跟了他……不亏……”
曾母听着是难过,此时范泽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凉薄地说,“郡王走时,,有事让我单独和柳公子交代,还请大娘回避下……”
柳沐雨看着范泽和他身后的几个魁梧高大的郡王府侍从,知道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低头替母亲擦了眼泪,安慰几句,让母亲出了门。范泽使了个眼色,个护卫上前,半扶半拉地将曾母送回了主屋。
直到看不见曾母的背影,范泽才回头看向柳沐雨说道,“柳公子也不必自哀,小郡王是个好主子,对各位夫人都极好,只要柳公子真心跟了小郡王,后半辈子定锦衣玉食,用度无忧……”
柳沐雨清冷地别开头,他现在根本不想听这些,虽然知道面对范炎霸只有顺从条出路,但个下人让他乖乖跟随郡王,他心里也是酸涩不屑的。
范泽看着柳沐雨别开头不肯认命的样子,也不话,向旁使了个眼色,身后个侍从走上来,递了个木盒给范泽。范泽上前步,将木盒恭敬地放在柳沐雨的床边说道。“柳公子,这是郡王给您留的东西,你且打开看看……”
说罢,不待柳沐雨反应,径自替柳沐雨打开了木盒。木盒开,柳沐雨不自觉地向木盒内瞥了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木盒内竟然是个宽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