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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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桌延伸出木锁将常德海四肢、腰、脖子、额头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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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海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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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八月平静的继续解剖,观察常德海的身体内部状况的同时,询问当事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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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海自然不会如她所愿,不仅不回答她的问题,还会污言秽语的叫骂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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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研究状态的宓八月对这些话语充耳不闻,“恢复力目测三倍,可以继续。五脏和常人区别……嗯,没有其他案例暂时不做定论,骨头颜色有异,硬度超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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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在骨上轻轻一敲,宓八月目光闪动,转身拿了个手术工具,技术精巧得没有一丝多余动作,无声无息就取下了一根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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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静逝,如常德海这样的恶人也陷入近崩溃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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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哪怕被索无常抓捕用以重刑,他怕的也不过是痛苦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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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其实并不算痛,和索无常用的重刑相比,宓八月给他带来的疼痛感就跟蚂蚁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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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快崩溃了,比面临死亡还要恐惧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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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索无常面前他还是个人,是個可以反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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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却觉得自己是个物件,正在被人一寸寸打开分解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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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分解的过程里,他亲眼看着,听着,那过分轻微的疼痛感也成了逼疯他的来源之一,让他更觉得自己不算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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