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不吃饭的权利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您为那贱奴分了心,又何至于此呢?还请您不要任性。”对方客客气气道,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神色。
“您可是店里的头牌,为客人服务是天职,心思也只能放在客人身上。如果真的需要体贴的照顾,我们会为您派更好的……”
“我不要!”
亚伦随手将桌上的盘盏扫到了地上,又抓起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哗啦啦地乱摔一气。
“还不都是你们害得!明知道麟是我的人还让他见客,昨天……昨天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却非要让他受罚,到现在还不放回来!反正我没了他就是不舒服!你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工作人员微微地笑了,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间,不多时又带着几名同事过来,默默地将房间重新整理干净,列成一排站在了余怒未消的亚伦面前。
“真是抱歉,虽然我也想让您有充足的休息,但现在准备时间已经到了。”徐徐说道。
“而且我必须提醒一句:以您的身份,上头永远给予的是最妥帖的安排,这一点毋庸置疑。因此同样的,对麟的处置也符合店里的规章制度,只要他能服刑成功,您又确实需要他,在情况允许的前提下是可以回来的,一切不过都是时间问题。”顿了顿又道:“只是这个时间的决定权,确实不在我们,而在于他自己。”
“你说什么……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亚伦高声尖叫着,却被当机立断扑上来的两人抓住了手臂,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就捂在了娼妓的口鼻上。“呜!……”
“鉴于您今天的情绪很不稳定,稍后的工作内容恐怕会有相应的变动,希望您能配合……”
亚伦恍恍惚惚觉得对方的声音越来越远,眼皮也渐渐地沉重起来。昏迷前唯一的感知只剩下被粗暴地撕开睡袍分开了双腿,肥软的肉逼和勉强恢复紧致的后穴里都被塞进了巨大而冰凉的圆形硬物,下处又一次被凌虐的错觉让他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作为整个帝国居于首位的俱乐部,锦色的营业时间一直都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将头牌放在晚上出场也是为了锦上添花,毫不掩饰地用这等极品毒药诱惑着全国的男人趋之若鹜,挥金如土,只求春宵一度。
只是鲜艳的花朵总有凋谢时,头牌的位置也不会只是一个人永远坐稳。对那些嫖客来说自是能够享受随时尝新的快感,对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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