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放床上么?”林麒望着这张竹床上明显的欢爱痕迹,残留的淫水与浊液混杂着厚厚一层尘灰,涂得整张床脏乱无比。他委实不愿邬玦再躺上这么肮脏的地方,只是屋中除了此处却再无什么床榻了。
陆谅峤望着那上面的痕迹也是微微一怔,倒很是君子地没说什么,直接扬手一挥,隔空从床上开着的包裹里取了一件宽大的外衣铺了上去:“让他趴上去。”
林麒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邬玦,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瓷器。陆谅峤待一切妥当之后,并未着急对着邬玦身体查看,而是问林麒:“你想留下来么?”
“可以么?”林麒关切又不安地看他。
“啊,倒是我多余问了。”陆谅峤笑了一下,再不说话,拔下头上束发的一根深色木簪,那簪子约有八九寸长短,头部粗如拇指,圆润有光,越往下越是瘦削,簪身上有七处雕着栩栩如生的精美花朵,从上至下依次是海棠、春桃、夏荷、牡丹、秋菊、冬梅、芍药,七花以繁复的枝叶相连。陆谅峤左手紧紧按压在蛊虫乱动的那处,右手拿着木簪挑开了邬玦身后的衣衫,露出浑圆挺翘的臀丘和因蛊动而开始不住翕张的小穴。他屁股上到处都是红红肿肿的痕迹,微张的大腿内侧更是磨损严重,干涸了的水迹淫乱地粘在皮肤上,既不像少年侠客,也不像北国皇子,而像一个刚刚接完客的娼妓。
陆谅峤解开邬玦的穴道,低头直接将簪头送了进去,松散的黑发垂落在他脸颊两侧,遮住了大半神情。林麒喉咙一动,却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哽着一团酸涩静静地看着陆谅峤动作。
邬玦腰部一颤,红润的肠肉立刻贪婪地吸住了圆润的簪头。他咬牙恨道:“作死么?”
“这种时候,我劝阁下还是收收脾气比较好。”陆谅峤左手忽然一松,被压制多时的阴蛊得了喘息,立刻就想要往别处钻去。邬玦血与蛊连,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陆谅峤在蛊虫即将逃离的那刻重又加大了力道压住,劝道:“替阁下治病呢。若是患者不听话,会发生什么在下可不知了。”他一边说,一边将簪身又推进了几分。
“你……你混账!”
“阁下嗓子如此情状,还是歇息一会比较好。”陆谅峤轻笑了一声,竟毫无预兆地将整个簪子都重重捅了进去,甬道不久前还咬着比这更为粗大的物事,这一下毫不费力地便顶到了体内要命的那处,推出不少黏腻的液体来。邬玦难耐地大叫一声:“给我拔、拔出去!……啊……”
他浑身无力,被陆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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