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刻被玉玦不断刺激的小穴,不知是痛还是麻的痒意在里面不断积蓄,随着骏马的极速奔驰愈发教人难耐,便如暴雨不停灌入前后堵死的窄长水道,一旦到了临界之点,便会汹涌着泛滥进四肢百骸,然后吞没神智淹死廉耻,教他成为光天化日在奔跑马背上浪叫的浪妓。是以邬玦虽双腿酸软,却依旧死死贴着马腹,指甲深掐入肉,借此忍耐住已经溢到喉咙口的呻吟。
偏偏这时还有林麒在后面不停呼唤,提醒邬玦这官道即使空旷也是幕天席地,不时会有别人经过,只要他泄露出一点后穴正在不停发浪的苗头,就会引来不少或鄙夷或震惊的目光。
“阿玦,你等等我——”
“阿玦阿玦,你看天上刚刚飞过一只白色的大鸟!很好看的你快看!!”
“阿玦,你不想看鸟看花好不好?等等我呀!”
可他愈是想要快速逃离林麒的目光,肠肉含着的玉玦就愈发让他不好过。腿间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因为后穴不断的刺激站了起来,只要慢下来有人往他胯下看上一眼,就会发现这么一位白衣飘飘的清冷美人,竟然会公然在白日里的官道上翘着性器骑马,若是再仔细多看一会,也许还会发现后面被淫水染湿的一点布料。
不……不行,不能被人看清。
要远一点……更远一点……
还要快……更快……
别……为什么这么快这么痒……想伸进去……想……想碰……
啊啊啊啊啊,真的太快了……不行……腿好酸……真的好酸……
要射出来……快点射出来……
在濒临高潮的时候邬玦终于软垂了双腿,意识到身后林麒马蹄声的不断靠近,他咬着牙缩紧了肠肉,当机立断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往马身上一刺。坐骑剧痛之下开始发狂,邬玦软下腰身紧贴在马背上,双手死抱住这匹骏马的脖颈让自己不被甩下去。玉玦在这股狂乱的颠簸下到处乱撞,终于在骏马一次剧烈的跳跃后撞上了最敏感的那点。无力的两腿猛地绞紧了马腹,稀薄的白浊终于洒在了马背与邬玦的胸腹之间,他无意识地轻吟了一声,带着绵软的情欲,好在并未有人听见。
“阿玦——你没事吧?”
林麒惨白着脸骑马奔近,即使被发狂的骏马吓得手足无措,也还是笨拙地拔出剑来想杀了这匹马,然而邬玦紧紧贴在马上,一时让他无从下手。
好在邬玦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很快就清醒了,一掌毙了马之后飞身跃起,背对着林麒落在一侧,飞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