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终于如愿将大股阳精喷射了出来。
(2)
那玉玦是个圆柱的耳珰形状,不过小指粗细,玉身表面刻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原是邬玦磨着邬陶要来的十八岁生辰贺礼。邬陶以玦字通绝,不愿以此物相送。奈何邬玦非玉玦不可,邬陶争辩不过这个从小就固执的弟弟,最后只好随了他。
甬道紧致温暖,玉玦一进入肠肉就蠕动着裹缠上来,高潮时更是深深一个吞咽,含进了更深的内里。邬玦在令人窒息的快感里失神了片刻,眼前像是被邬陶的滚烫浊液射了一脸,目光过处尽是白茫。
他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闻到空气里弥散着浓重的腥膻味道,回想起方才大胆放浪的幻想不由有些难堪,只是很快内心忍不住酸涩起来,靠在木桶边缘闭了眼,努力压下自己漫天的难过与怨恨。
恰在此时,门前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邬玦猛然睁眼,还未来得及穿衣大门就被一个人大力推开。此刻正是他烦闷不爽之际,以绝顶身法在一个眨眼里穿衣拿剑,正想直接送了来人性命,却在见到林麒眉眼的那刻呆住了,险些被他遗忘的玉玦在这一刹那清晰地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沉甸甸地卡在秘穴不上不下之处。
林麒在这一刹那似乎变成了邬陶,正面无表情地以视线来回抚摸不着寸缕的邬玦全身,平静地问他:“原来你要玉玦,是因为屁眼发骚想吃东西了么?”
邬玦浑身一颤,差点脱口回答,堪堪在开口的瞬间分清了幻觉与现实,赶紧三两句打发走了林麒,想要快步走到床上挖出后面的东西。只是每走一步,古玉那凹凸不平的表面都会剐蹭一下柔嫩的内壁,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痒,颤抖着将这作乱的玉玦吸得更紧,渴求更加激烈的碰触。
这短短的几步路直走得他呼吸粗重,双腿发软,一碰到床沿再也支撑不住,立刻软腰趴了上去。害怕被人破门撞见之后的淫荡情状,邬玦拿过一边的棉被盖住了自己身体,同时一根手指急不可耐地伸进后穴,先是摸到一手湿滑。他不敢细想这水是肠肉含住的还是自行分泌出来的,咬牙压住痕痒在喉咙里的呻吟,横冲直撞地在里面抠挖,想要尽快勾住玉玦上的那根红绳将它拉扯出来。
察觉到又有外物闯入,贪婪的穴肉不住翕张吞咬这淫荡主人自身的手指。邬玦好不容易才在紧滑的小道里寻到了湿成一团的红绳,立刻使力往外一勾。未曾想那玉玦此刻因着肠液的作用已湿滑不堪,系着的红绳被外力一勾,竟轻易地从玉环中间的缺口滑了出来。邬玦费了大力拔出来的不过一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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