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不出这究竟是受伤之故还是阴蛊所赐。他恣意妄为,偏又善于伪装,竟没露出一点痛苦的神情,唯有面上烧起的绯红才显了点困于情潮的模样。
冰冷坚硬的床板一如邬玦的骨骼,林麒都害怕那人的皮肤会被这些床板磨烂,露出棱棱的、血淋淋的白骨。可邬玦只是安安静静地背对着他,乖巧地解开衣服,手指在口中吮吸了几下,润湿了之后便往饥渴已久的后穴里塞入了一根手指。那一处早就润滑无比,进去几乎毫不费力,温热的肠壁缠上来,又不满足地泌出更多肠液等着更加粗大更加滚烫的物事进来。
这具淫荡的、不堪的身体早已熟识男人胯下肮脏的性器,并且渴望,无一刻餍足。
邬玦讥讽地想着,后穴进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有多余的清液从穴口淌了出来,泛起一阵细密蜿蜒的痒意,也不知从后面看来究竟有多淫靡。
“进来。”
林麒抬起邬玦的一条大腿,从后面沉默地进入了他暖热紧致的身体。
邬玦呼吸一颤,闭眼压下了所有呻吟,唯有细密的睫毛随着林麒来回抽插的动作不住颤抖。蔓延开的一片沉默里,后方交缠的水声愈发明显,每一下相撞都能听见“咕啾”的一声,似是无声讥讽着他们的伪装。
“唔……”当那根灼热的性器擦过体内某点的时候,邬玦后背上的蝴蝶骨骤然绷紧了,紧咬的唇间也终于泄出了一丝黏腻的喘吟。
春潮浮沉,又哪里能够彻底掩藏住呢?
“阿玦,”林麒听了这一声,忽然停了下来,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搂住,那灼烫的性器便堪堪地抵在要命的那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刚相识的时候,江河湖海,天地苍茫,也是只有我和你同行。”
“那又如何?”邬玦忍这折磨忍得咬牙切齿。
“你那时将我视为他的替身,怎么如今反倒不敢了?”林麒轻轻笑了一声,“你放心,你与他两情相悦,我不争他的,也不抢你的。你便当我是他就好。”
邬玦张口,下意识想要回上一句,可是话至嘴边,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还没来得及闭嘴沉默,身后的温暖怀抱已然离开了,随即小穴就被重重一撞——
“嗯啊——”
迅疾猛烈的抽插就这般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始,那些难以言明的心绪尽数化作了床榻之间缠绵的呻吟和水声。
邬玦浑身找不到支撑,被林麒操弄得往前移了好几寸,手指无措地在空中抓了一把,却连风都没有抓住,下一瞬林麒已经掐着他的大腿,将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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