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失控的邬陶?心头隐隐直觉不对,却被他吻得头皮发麻,颤栗从心口到大脑,呼吸早就乱成了一团,恨不能彻底交融到他的身体里面,残存的神智都用来跟随邬陶暴雨般的亲吻,根本无暇细想。
燥热黏湿的掌心掐着滑嫩的大腿内侧,将黏黏糊糊的白浊尽数抹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邬陶肆意吮咬着怀里这位他自小照顾长大的弟弟,将体内的阳物抽出些许,又狠狠往前一撞,勃发的顶端猝然顶在了后穴里最碰不得的那处。
邬玦爽得浑身都僵直了片刻,脖颈上扬,腰腹前挺,脚背紧绷,像是延展至极点的丝缎,可他里面又软得像水,媚肉柔柔娇娇地讨好着粗大滚烫的肉刃,一如后穴主人方才的诚恳祈求。
迅疾又深猛的抽送猝不及防地开始,破碎的呻吟被全数吞进两人相缠的唇齿之间,邬陶杀伐果断地破开软肉,一下下的撞击只冲着最深处的腺体。邬玦头脑发白,嘴唇被吮到发麻,后穴里酸胀不堪,前面的性器根本不需要再多作抚慰,早已在这般猛烈的交合下高高翘起了,随着邬陶的抽送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晃动,铃口不住淌出清液,湿淋淋磨着邬陶紧绷的腹部。
这已是沦落到近乎野兽般粗暴的交合了,极度快活里又是极度的痛苦,娇嫩的肠壁被粗硬的肉刃磨得生疼,又瞬间被进到最里的快感掩盖,如此反复拉锯,似要在这西天难到、幽冥不及的不上不下里不死不休。呼吸的气息早就被掠夺得稀薄无比,可邬玦还是献祭一般地将双手双脚都缠上邬陶的身体,任他予取予求,最听话的禁脔恐怕都不及他乖巧。
邬陶贪婪地感受着邬玦为他动情的急促喘息,身体极热,心底却是极冷,他一面知道自己正在肏干邬玦,终于将多年最肮脏下贱的幻想赤裸裸地显示在他面前,一面又仿佛陷在那晚的风雪之夜里,风也无情,雪也无情,冻得人肌肤发冷,当泪落在上面的时候,就格外滚烫,耳边瞬间似有惊雷炸开,模模糊糊还有一道极沙哑又极惑人的嗓音呜咽着质问,连你都要欺负我了么?
邬陶手臂不可抑制地一颤,悚然惊醒过来,发现邬玦还乱七八糟地套着大红的宫装,面上情潮娇艳如火,眼中一片氤氲的水汽,眼角边还有未曾干涸的泪痕,嘴唇红肿得几乎不能看。可即使被肏到落泪,他也温顺地躺在自己身下,不曾蹙眉也不曾喊痛。
“……哥?”察觉到邬陶忽然停下,邬玦先是不明所以地叫了一声,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轻轻眨了眨眼睛,又不识好歹地动了动腰,滚烫又不稳的气息烧在邬陶面上,声音又软又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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