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邬玦的视线,邬陶的手指好整以暇地在那些物事上一个个点过,笑意温润又宠溺:“禁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小玩意了。小玦今天想玩什么?”
玉势、缅铃、串珠、网圈、乳夹……还有各种精致的小瓷瓶与瓷盒,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邬玦有些不可置信一向端方温雅的哥哥寝床上会藏着这么多淫具:“哥,你怎么会……!”
“自然是想让我的弟弟尽兴了。说起来,我曾听闻,有一秘法可使人换老血,易新骨,几有换面重生之效。”邬陶言语温和,语调柔缓,“小玦,你说这换血易骨之法比起欲海沉浮,是会更痛、还是更快乐?”
邬玦瞬间如遭重击。他起先虽为了此事一意孤行,但后来事情种种犹如脱缰之马,邬陶该知不该知的都知道了个透,他哪里还需要什么换血易骨,早就讲这件事忘诸脑后了。“哥!我……”
邬陶并不听他解释,只是从暗格中掏出了那枚玉玦,放到了邬玦手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好好带好。下次再乱放,我可不会再给你了。”
“我并未换血易骨!”邬玦着急地辩解,根本无暇去想玉玦为什么会和这些淫具放在一起,这样的邬陶对他而言太过陌生,像是镜子里的一个影子,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了点委屈,“哥,你不能因未发生的罪行对我宣判。”
“我认为我可以。”邬陶目光幽深,“你已经做了困在我身边的决定,我想怎么宣判都可以。”见邬玦张口欲言,他忽然翻身坐起,笑容不复温柔不复,截断他道,“现在是你最后一个反悔的机会,出门之后就可以和林麒一起离开,我决不阻拦。”
邬玦掌心将那枚玉玦一点点握紧了,并未犹疑:“哥,你知道的,我对自己做过的选择,从来没有后悔过。”
此时邬陶揭去了所有在邬玦面前的温柔伪装,露出多年来在朝堂、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皇子气场,凌厉尽数收在眼眸。他沉默地与邬玦对望,后者不闪不避地迎上去。
邬陶想起邬玦十六岁那年,他们也曾有过这样的对峙。那年西北部落来犯,他本是主将,偏有刺客在出发前一夜潜进府中,邬玦因邬陶即要远行,与他宿在一处,正好与察觉到危险的亲信击退了刺客。只是那时邬玦的武艺毕竟尚未学成,打斗中邬陶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他看着邬陶汩汩流血的伤口,沉默了一会,忽然没有来由地开口问了一句:“哥,你信不信我?”
邬陶皱眉,本能察觉到邬玦接下来要说出口的并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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