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再说。我尚有许多政务未曾处理,你早些回去吧。”
邬玦抬脚也慢慢跟过去。步伐明明从容正常得很,却偏偏能被他走出十二分的妖娆风情,竟还自然得要命,想他前世定是一个十足的妖精。邬玦停在案前,俯身抬眼看上去,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委屈:“怎么,哥你嫌弃我被人肏过么?”
白皙细瘦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大氅领口的系带,邬玦就这么迎着邬陶愤怒沉黯的目光,含着笑意一点点解开了这件外衣。貂皮太重,很快便从邬玦光滑的肩膀上萎落到了地上,将它遮掩的漂亮又淫荡的身体不加掩饰地展露在邬陶面前。
他里面到底还是穿了一件衣服的——但恐怕还不如不穿,那件松松披散着的白色纱衣透如蝉翼,似掩非掩着胸腹间那些未曾消散的细碎吻痕,红艳的乳头上各挂着枚做工精细的桃花耳环,随着邬玦轻微的动作晃动出美艳的春色。胯部横系着一条窄细的丝布,固定住了穿过两腿之间的那块几乎算是绳子的布料。邬陶的视线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件纱衣在臀部处不知被什么东西顶出了一段空落的距离,愈发显得腰窝凹陷如块小小的洼地——多么适合放上一个男人的手掌啊,往下按,来回抚,他就会颤抖着身躯晃起腰肢来求你肏他。
如果邬陶的自制再差一点点,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立刻给邬玦那张漂亮的脸蛋印上一个清晰的巴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邬玦笑着爬上邬陶用来批阅奏章的桌案,像个孩子一样乖乖巧巧地并腿坐着,说出的话语却堪比青楼里的下贱娼妓,“勾引我并没有血缘的哥哥,等待着他肏进我后面那个淫荡的小穴。”他不等邬陶发火,自顾自往下说道,“哥,你肏过男人么?你放心,我后面湿得很,过来之前我叫你的亲弟弟开扩过了,里面还有他的东西呢。我后面不会比女人差的,真的,不信你看……”
他张开大腿,刚想掰开臀肉,一件外衣便劈头盖脸地砸到了他身上。
“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邬陶竭力平复着自己因气恼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却仍是越说越急,“昨晚那件事我也不会探究,更不用担心我会……会看你不起,我无权对你的选择置喙。至于你是不是我亲弟弟这件事——我说过,只要你想,就永远会是。”
“那如果我说——”邬玦嘴角愈发飞扬爽朗,可那笑容是虚无的,带着再也掩藏不住的癫狂,“我不想呢?”
邬陶怔住了。
漆黑如星的眼里好似积蓄着整片夜幕的孤独悲伤,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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