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与邬陶对望——他的唇形窄薄,本该是典型的寡情冷性之人,却偏生显露出柳叶般的柔软和暖,纵使此刻唇边沾着晶亮的液体与淫靡的白浊,也丝毫不掩面容的俊朗贵气。
这个人,是他的兄长,他的执念,他的爱欲,他的脆弱,是他的欢愉他的痛苦他的过往他的痴心妄想……赐他生,也够杀他死。
那双望上来的眼眸深邃如长夜,邬陶继续沉声逼问:“你叫我什么?”
右手掌心的伤口在这时开始隐隐抽痛起来,却好似撕心裂肺的痛楚一般将腿间阳物的肿胀性欲全数盖了过去。为了盛装赶赴这场末日,邬玦已将包扎的白布尽数拆除了,只用一条与肤色接近的棉布来草草遮掩住那条丑陋狰狞的口子。
这双眼里似是又涌起昨夜的杀意,近于僵持的静默里他无端想起那把剑似乎是林麒的。右手手指微微动了下,他忍着眼底泛起的酸胀,终于出声叫道:“……哥。”
邬陶淡淡“嗯”了一声,再不多言,又缓缓从柱身向下舔吮到泥泞不堪的穴口,舌头灵活地钻进张阖的后穴,左右卷起舌来不断勾挑,戳搅得肠壁受不住地痉挛起来,搞得那处淫水乱流,男精也与肠液一起从唇与穴口的缝隙处淌落下来,怎么看怎么像后穴失禁。邬玦唇齿微微张着,泄出来的已不知是呜咽还是呻吟,胡乱叫出一声又一声的“哥”,混着夹在头发里的两枚耳环撞击声,直像是方才从他穴口里掉落下来的珍珠链子,细碎清亮又黏腻。
邬玦的大腿内壁濒死地颤抖着,浑身都快软化成一滩粘稠软腻的脂水,幸好一只有力的手掌隔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按住了往后瘫软下去的细瘦腰身,才没教他上半身被舔穴舔到桌案外面。
后穴酸胀难耐,前端更是痛楚不堪,邬玦早就无法控制那处的张缩,只能随着邬陶一下下的吮舐急促地喘吟,软着声音哭求他快点。
头顶的房顶一会像遥不可及的天幕,一会又像激流涌动的深海。天地在灭顶的情欲下重复颠倒回升,山峦崩裂又重整,沧海几枯,桑田数涨,玉玦穿越过远古洪荒,终于行到此时此刻——
邬陶的舌尖勾着那根湿淋淋的红线,将它从温软的甬道里一点点拖拽了出来。
“啪嗒”一声,玉身与红木桌案发出清晰的一声撞击响,直接撞碎幻觉里千万年的迷离与恐慌。邬玦还没来得及从后穴忽如其来的空虚中反应过来,左边的囊袋忽然被咬住,尿道里的细棍也在此时被小心旋出。刹那间犹似万里长堤败溃,他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胀憋多时的白浊从顶端喷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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