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回不知为何,他伸手握住了粗胀的根部后没急着吞含,反而将那滚烫的物事贴在自己唇侧,仅仅探出半截舌头绕着茎身缓缓舔舐,喉咙里随着林麒一下下的抽插发出含糊细碎的断吟,眼梢微微吊起,乜斜着瞥向陆谅峤,带着明晃晃的挑衅与嗤笑。
看啊……你枉称绝情冷性,最终还不是和我一样,逃不过最原始的情欲诱惑。
垂落的碎发轻轻挠搔着阳物周边的肌肤,陆谅峤被他撩拨得几乎立刻就要丢盔卸甲。再也抑制不住的呼吸滚烫无比,与林麒的浊重气息混在一起,几乎能将整个殿内的空气点燃。
陆谅峤忍着强硬贯穿他口腔的冲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殿下……便没有这阴阳合欢蛊,你也是个……合该被人肏死的命!”
邬玦不答,垂下眸子后似是低低笑了一声,随即张开嘴,将手中的肉棒一点点慢慢吞了进去。
桃雨殿内再无他人,唯有长明宫灯照着此刻宽大床榻之上的无边春色。只见一位清秀漂亮的美人被人紧紧锁住细瘦的腰肢,红肿的后穴中间一根粗大紫黑的阳物不断进出,前方湿红的小嘴里又含着一根鼓胀硬挺的肉棒,不住吞咽吮咬,竟比秦楼楚馆里的妓女还要浪荡几分。那张清绝的面容上晕着情欲的绯红,神色迷乱沉醉,嘴角似笑非笑,又如悲如狂,似是在这抵死缠绵中也含有无限恨事。
可又有谁不恨呢?林麒酸涩无奈,陆谅峤悲狂难抒,明明正在进行的是世间第一等快乐事,却无人真正畅快。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几十下深而缓慢的捣送之后,林麒忽然重重顶上体内已被肏得松松软软的腺体,湿滑肿胀的冠部狠狠摩擦过那点,带起几乎灭神失智的快意。邬玦被肏得下身颤抖着不断泄出浊精来,上下两张小口同时狠缩,绞得里面两根阳物都灼灼跳动了起来。
林麒倒是还好,他已泄过一次,又对此早有准备,生生熬过了后穴的紧咬。陆谅峤却是被高潮的邬玦猝不及防地深含进了喉咙口,那里是别处从未有过的紧致韧滑。他小腹邪火急蹿,头皮登时一阵发麻,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邬玦,可惜终究敌不过急速袭来的灭顶快感,性器只来得及堪堪从暖热的口腔中抽出,便骤然喷溅了他一脸阳精。
陆谅峤来不及回味泄精之后的余韵了,他迅疾上前抚摸邬玦的脊背,以衣袖胡乱擦去了些他面上的白浊,急道:“张嘴,我看看喉咙有没有受伤。”
林麒也被这忽然的变故吓得再也不敢动作,手足无措地从邬玦体内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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