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怎么也没听你提起。”
本是想说“怎的我完全不知”,害怕邬玦乱想,便换了个说辞。饶是如此,话一出口,他面上血色仍是瞬间散了个干净,颤着嘴唇缓缓开口道:“我……毕竟……毕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一时忘了。哥,你,你快些回去……我自己……歇一会便好。”
“无事,我多陪你会。我记得你小时候身体难过的时候,最要有人陪在身边了,不是么?”
邬玦扯出一个笑容:“小时候……不懂事罢了……”
林麒在一旁亦是笑得勉强:“那我……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兄弟啦。大殿下,你派人送我出宫吧。”
“别!”邬玦闻言,立刻溺水人抓稻草一般死死扣住了林麒的手腕,目光里带着难得脆弱的恳求,“林麒,你留、留下。”
林麒赶紧看向邬陶,害怕人误会什么似的,抽出手腕的动作却缓慢而带着不舍。他摇了摇头,苦涩一笑:“阿玦,你们……好好说话吧。即使你中了阴……”
“林麒!”邬玦厉声打断他。
邬陶闻言,立刻紧张地皱眉问道:“小玦,怎么,你是中了什么?是……中毒了么?”
“不是!”邬玦否认的声音带着在再也掩饰不住的哭腔,他缓缓退后几步,拉开与邬陶的距离,身子抖如筛糠,似乎随时就会因为无力软倒在地上,“哥,求你、你别问……我没事,我……我真的没事。只是,只是岔了气息……等会陆谅峤来了就……就会好的。”
邬陶的目光沉默而固执地追随着那抹颤抖不停的红色身影,寂静下来的空旷殿内唯有邬玦炙热而急促的喘息。
良久,方听邬陶缓声说道:“你以前出门,回来总是会跟我说各种趣事,比如如何作弄采花贼啊,报复恶霸啊,或是又找到了什么稀世宝剑,旷世奇珍……这回从瑞城一路北上,你在马车里养伤,倒没怎么跟我说过这次的收获呢。”
“哥,我……”
邬陶看着满脸苍白的邬玦,续道:“我记得以前你武功未成,性子又要强好胜,即使在外面受到了什么欺侮委屈,也是绝口不提。这回南下既然如此不顺,你也依旧什么都不肯跟我说么?”
塞入后穴的亵裤终究还是随着邬玦后退的动作从穴口落了下来,大股淫液失了阻挠,立刻顺畅地流了出来,将臀部的布料一点点浸湿。邬玦咬牙忍下呻吟,神智已经几近崩溃,双手交叉死死怀抱着自己饥渴滚烫的身体,低声哭泣道:“我知道的……哥你会暗中……查探清楚,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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