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耻笑你……他不会厌恶你……更加不会如林麒那般爱你……你可以放心地发情……不会存在谁亏欠谁……
可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呢?
邬玦也不知道挂在脸上的笑容究竟是讽刺还是悲哀,此刻实在不欲再想,只想彻底让这些乱糟糟的意识彻底沉于欲海,便不再违背阴虫的命令,只是顺从最原始的本能挺腰晃臀,先是吐出了体内阳物的小半截,又一点点压着臀部将所有部分尽数吃进里面,只留下两个大囊袋留在挺翘的屁股外面。动作虽然缓慢,却几乎次次都让性器的顶部顶到最为敏感的骚点,肠肉痉挛着缩紧又被主人蛮横地张开。跪坐在陆谅峤两侧的大腿不断抽搐,他怀疑地想道,若不是陆谅峤那双有力的手握着自己的肩膀,恐怕自己早就受不住地软下腰了吧?
湿暖软肉的柔缓吸咬几乎让陆谅峤理智失控,再不想顾虑任何人任何事,就想顺势按着他的背沟恶狠狠将人肏软肏服,想让他从喉咙里发出隔壁都能听见的浪叫,一会哀求他慢一点,一会又哀求他快点射满骚穴……手指受不住地紧紧扣着邬玦的肩骨,压着漫天暴虐欲望的眸子却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缓慢起伏的漂亮锁骨,与一旁自己亲手包裹上的那层白布,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明显的欲红。
“殿下,其实你不必……”
“陆谅峤,亲我……”
邬玦此刻已经眼神迷离,双臂搂上他的脖颈,柔软而干燥的嘴唇微张着贴在他唇边,有黏热的淫叫低声从湿润滚烫的口腔里溢出来,辗转随着说话的气息烫在陆谅峤嘴上。
狠狠亲我……吞下我所有的浪叫所有的呻吟。
“唔——”
却是一反常态的激烈深吻。
那舌头暴烈得堪比在赤山山洞里最后一次交换时的肉刃,在同样湿热温暖的内壁里凶狠伐挞,噙吮得另一根软舌避无可避,只能无力地任他不断舔舐勾咬,发出比相连的下身愈发清晰也愈发快速的啧啧水声。牙齿情色而下流地撕咬着邬玦的唇瓣,很快干燥的表皮便被咬破,腥甜的血味在两人滚烫急促的缠吻里顺着交换的涎液落入对方口腔,又顺着邬玦无力大张的嘴角与口液一起滑到脖颈。
为什么……除去以前堪称互咬的交锋和点到即止的碰触,这明明该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缠吻,却为什么带着那么熟悉的味道?
就连这股近乎悲凉到绝望的癫狂都一模一样。
他无端想起上一次陆谅峤吻他的时候,眼角竟不知为何落下了眼泪。他知道那不是因为下面的肏干而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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