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来这人也并非时时都那般冷静的。
至少在情欲这一件事上,便与所有凡人一样。
这其实是太危险不过的游戏,一旦彻底沉沦便是真心的交付。邬玦并非不清楚,却依旧饮鸩止渴般一次次沉溺进雪医好似深情的爱抚里。
这与阴阳合欢蛊无关,阴虫渴求的不过只是阳精,只要他坚持不愿,尽可以用手帮助陆谅峤出精,待到最后一刻射进后穴就可以了。可邬玦渴求的,却并不仅仅只是如此。
他要让双方都精疲力尽的欢爱,要自己的失控,要陆谅峤的失控,还要……
雪医并不会有的真心。
“以前殿下……可没这般夸赞过我。”陆谅峤试探着动了下,果然又使身下人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呜……”
邬玦摇了摇头,盯着陆谅峤前胸包扎伤口的白布好半晌,努力将阴虫带起的麻痒与热烫尽数忽视,开口笑道:“陆谅峤,你……哈……你既救了我,我、啊……我无以为报,不如就……以、以身相许吧……?”
明知他是说笑,陆谅峤内心却忍不住一颤,面上却是不露任何声色,只是缓缓用手指在那始终缩紧的穴口附近按揉,甚至还往上触碰到了敏感的会阴,闻言笑道:“殿下不是正在以身相许么?”
“啊……”邬玦闭目忍过这一阵刺激,小腹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抓着上臂的手指耐不住地往肉里更深进了一层。
“那些……话、话本小说里,被救的……唔啊……女人不都是……哈……对……啊……所谓大侠这、这么说的么?”
“不知殿下,是打算……怎么一个以身相许法?”
等作乱的手指离开了好一会,邬玦才终于缓缓睁开双眼,泛着潮红的脸上挂着一个挑衅的笑容:“你……你敢不敢……让我主动来?”
“你……”陆谅峤似是被这一句话惊住了,愣着看了他好一会,方垂眸笑道,“我日后还有用到殿下的地方,自是不能让你立时就死。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不必报答。”
这措辞如此熟悉,邬玦听完忍不住低低哂笑出声:“没错……各取所需罢了。可如今你……哈……不肯……狠狠干我,如此下去,只怕到……到天明都、都解不了蛊……”
“……陆谅峤,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人。”
“但、但以我眼下……这情状……哈啊……哪里需要你……这般……充好人呢?”邬玦说着便忍不住抬腰,将自己饥渴瘙痒的肠穴一点点往后抽出,直到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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