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都找了这么久了,他们究竟藏在赤山哪里?”
“梦鸟都飞到这里了,肯定便是这一块了,再好好找找。”
“啧,想来无矢说得不对,雪医既然将藏身之处修得如此隐秘,肯定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陆谅峤闻言笑眯眯地看着邬玦,挑眉问道:“殿下,你说他们能不能找到第二个……比你还浪的男人?”
虽然阴虫一苏醒便吃到了阳精,但它带来的酥痒还未全部消失,柔缓吮吸的后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陆谅峤那一根阳物的形状与还未被完全吸收男精的温度,性器与浊液满满当当地填满了狭窄的肠穴,不时还有从交合处渗出的淫液滴落到地上,兼之还被半压半抱在山壁与胸膛之间,双腿在被单下无力地落在陆谅峤身体两侧,这些认知都叫邬玦又气又羞,闻言双手狠狠抓开了他背后的皮肉,强撑着讽笑道:“只怕雪医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这么自信么?”陆谅峤似乎半点也不为后背受伤生气,含笑将人一把抱起,在邬玦还没来得及惊呼的时候走到了洞外。
“唔……”
邬玦吓得肠穴再次紧紧咬含住了嵌连二人身体的性器,将一声堪堪出口的惊吟咽了下去,愤恨地低头咬住了罪魁祸首的肩膀。
陆谅峤琥珀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眼前震惊的两人,缓声说道:“你们与梦鸟都找不到眼前的山洞,不过是因为中了比云魂梦魄散更厉害的迷药。”
“不知如今在你们眼里,我又是什么形象呢?”陆谅峤轻笑一声,悄声在邬玦耳边嘱咐道,“殿下,记得抱紧我。”一语说罢,便以绝妙不可测的身法骤然逼近绿蜈与玄蛇身前,一手托着邬玦臀部,一手扣着半张残锈的铁片,依次划过两人的耳朵、嘴巴与眼睛,最后是手脚的经脉。
恍惚只是刮了一阵风,待到风从他们身边过去之后,便是两声凄厉的惨叫。
邬玦本不想遵从陆谅峤的嘱咐,只是这人起步的时候就松开了抱住腰肢的那只手,只余下右手虚虚揉在屁股上,若是不伸手抱住他,仅靠下方那处相连,想必到时候自己定然会从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单里赤身裸体地落到地上,露出浑身情欲的痕迹。
在惨叫声里邬玦抱着陆谅峤的身体,冷眼笑道:“这与直接杀了他们又有什么区别?雪医的手便是如此保持干净的么?”
“谁让他们不仅妄听我与殿下的交谈,还妄言殿下呢……”陆谅峤挥袖将转眼间已是又聋又哑又瞎的两个废人扫到几里之外,面上虽然含笑,抬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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