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动作泛起晶亮的湿痕,眼眸暗沉,声音却是与神色不符的温柔:“快醒来吧,殿下。”
邬玦昏昏沉沉:“醒、醒不来……”
陆谅峤叹了口气,知此是因身中大剂量“云魂梦魄散”产生了浓重的幻觉,幻想里将自己认成了那个埋在他心底的人,才会这般放任自流地委屈撒娇。这“云魂梦魄散”失传多年,传闻可令人见到内心深处最想见之人,实则是一剂掺了淫药的强效迷魂散,所有种种不过是一场虚幻,而执念愈深者愈容易沉溺幻象,若无法及时醒来,轻则神智失常,重则危及性命。又因此散无色无味,无药可解,唯有靠中药者自身及时醒悟,是以百年前武林中人对此深恶痛绝,好在近几十年来已几乎于绝迹了。
邬玦自是执念深重,才数次难以挣脱。陆谅峤想他此时或许正于幻觉内与心上人共赴巫山,心底不由酸涩满涨,想起当时自己欺侮邬玦时林麒的神色,嘴边笑意更是愈发寂寥。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这是一种对于陆谅峤而言全然陌生的情绪,携着毫无道理的愤怒与遍寻天地不可得的无力化成满心的酸楚,如暴雨决堤,野火燎原,自洪荒浩浩荡荡奔涌而下,淹神灭智。
“好啊,不过殿下要知道,再不醒来,我将用最粗暴的动作贯穿你的身体,撞开你层层叠叠的肠肉,将浊精与尿液射满你的小穴,命令你后面含着这些屈辱走到那个教你爱而不得的人面前,扯下你身上的外袍……你说他会看到什么?”他说这话时依然带着一点笑意,将毁天灭地的暴涨冲动尽数压抑在琥珀色的眼眸里,如暴雨前低压暗沉的天幕,风雨如晦,只等着第一点雨滴落地。
“是这两个明显被我咬过的红肿乳头,还是灌满了液体而高高凸起的小腹?”他一面说一面划过邬玦簌簌发抖的身躯,掐完乳首按罢小腹,将手指停在开始淌下汁水的后穴穴口,“如果在他面前拔出穴塞,就着这些污糟浑浊的液体从后面撞进你体内,殿下想必会崩溃地高潮吧?嘴上大喊不要,腰却会扭得比谁都欢是不是?看,明明我只是略逗了下你,你就流这么多水……这么敏感,最后会什么都射不出来吧?可里面却仍是被我插着,殿下,你说你会不会失禁?”
说到这里陆谅峤嗤笑出声,笑声里竟也带了一点癫狂:“他看到你这般苦苦挣扎又溺于情欲的孟浪模样,会恨你么?还是会不可避免地爱上你?”
“或者是林麒?看着他倾慕的高高在上的北国二殿下,如母狗一样跪趴在地被我插得哭都哭不出来……他是会厌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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