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落在他苍白清秀的脸上,“殿下,原来只要一个可以塞进后穴的药棍就可以满足你了是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松松系着的衣带,指腹撵上红艳的乳首,陆谅峤缓缓下移,最后几乎是贴着邬玦胸口说的话:“那想来这处地方殿下是觉得不必满足了。”
熟悉的酥麻瞬间窜至大脑,邬玦呼吸一窒,熟悉了欢爱的身体几乎下意识就要扭动起来。红艳艳的乳头感受到了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指腹下努力翘硬起来,恳求那湿润温暖的口腔如昨晚那般尽情在上面舔舐啃啮,直到充血鼓胀,或许最后还能吸出最里面的奶水。
他压下下意识就欲出口的呻吟,三指扣住陆谅峤脉门,咬牙切齿道:“你的金针不打算除了么?”
“殿下身中淫蛊,也没见你受我威胁。”陆谅峤从他胸口仰头看他。
“你那叫威胁么?”邬玦忍着阵阵麻痒,拂开陆谅峤手腕,冷哼了一声,“你下山究竟为了什么?”
陆谅峤也不勉强,顺着邬玦的力道从善如流地离开了胸口,坐直身体后说道:“殿下曾说苗人无故不入中原,我也曾查探过一番,赤妖其实是‘欢情宫’中教众,当初来到赤山,除去看中赤山上红土肥沃,气候温润,适宜药草蛊虫生长,更是因此处是南北要道之故。近年来‘欢情宫’私下动作频频,且与南国西北两处的王室私交甚密,追杀你的人中,不少人是欢情宫教众。若于此处种下瘴气之类的埋伏,北国军队一旦经过,必定损失惨重。”
“欢情宫”的名号邬玦显然也听过,知道其起源自西北之地,近年来在中原崛起迅速,行事诡谲,手段毒辣,名声在江湖上并不甚佳,冷笑道:“怎么,雪医是准备除魔卫道,守护北国么?”
陆谅峤摇了摇头:“南北两国一旦开战,必定血流成河,民不聊生。我为医者,便要行医道,要惜人命畏人命。两国已经平安无事地相处了百年,如今此举定是有人在背后挑拨,原本难以查知。但殿下杀了公主一行后,南国对殿下发出追杀令,立刻就暴露了隐藏在后面的欢情宫势力。我既有余力,便要去查探一番。”
这一番话说来大义凛然,可唯一的听众却并不动容:“还以为雪医是要效仿陈抟老祖,闭门高卧呢。既然如此,你也该杀入欢情宫中,跟我北上算什么?”
“若是不认识殿下,在下自是不会去管。毕竟我单枪匹马,又怎面对南国、西北与欢情宫三处的势力?”
邬玦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之后挑眉说道:“你想利用我作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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