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谅峤沉思片刻,道:“如今是七日发作一次,我最长可为你延至一个月,不过一月之后阴虫饿得久了,会更加贪得无厌起来。”
邬玦皱了皱眉,久久不语,似是在思索一月究竟值不值得。陆谅峤掀开饭盒,端出一碗热腾腾的虾仁鱼片粥,一时间粥香四溢:“先吃饭吧,等会粥可就凉了。”
他披上外袍半坐起身,从陆谅峤手里接过粥碗,嫌弃地将碗里的葱与姜丝挑拣到一边:“你是故意的吧?”
北国二皇子极度讨厌这两样东西,雪医与他共食多日,又岂会不知。可煮粥的厨师只是笑着看他挑拣的模样,像看一只挑食的猫,含笑道:“葱姜去腥。”
邬玦懒得理他,垂着眸子挑一勺吃一勺,面上明明是不耐烦的神色,却因不自觉的皱鼻抿嘴显出一点稚气的娇嗔。那是他小时候常常对着邬陶露出的神情,意思是“哥我讨厌这道菜里的某样配料你能不能帮我挑一下”,当时他时时害怕会有更加乖巧可爱的弟弟跑出来占据邬陶的视线,便一面装作懂事一面故意流出一点小性。邬陶每每都会细心地帮他捡出所有讨厌的配料,可显然陆谅峤并没有这个想法。
含笑欣赏着邬玦保持不悦的神情将一碗粥吃完,陆谅峤才继续说起正事:“若殿下想独自北上,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怎么?”
“南国北上和亲队伍一夜之间被杀,是你干的吧?”
邬玦哼了一声:“咎由自取的一群狗罢了。”
“你当日为十几人追杀,以你武功,虽不说绝顶,也是一流境界,普通刺客根本无法绊住你一日。我不知你是否查探清楚了那些人的虚实,这两日我去山下,倒是听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殿下私自南下的消息不知为何泄露了出去,南国王室说你此举是为了探听南国机密,已派了不少侍卫追杀殿下了,其中尚混了不少西北那边的好手。”
邬玦并未询问陆谅峤的消息来源,闻言只是扬了扬眉,冷笑道,“南国和西北那群人凭一群废物还想抓我?”他说到此处,忽然想起了什么,顿了下后皱眉道,“不……他们抓我是虚,期待北国趁机派人南寻我才是实。到时候只需说是北国先派兵进入南国地界,他们就可师出有名了。真是想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陆谅峤点了点头:“若能抓到殿下,更是握住了一个天大的筹码。”
“你错了。”邬玦讽笑了一声,“北国皇帝天天盼着我死呢,别说不会遣人来寻我,若是我到了北国,恐怕还会装模作样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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