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拍打着这具躯体,如今失了陆谅峤的压制,欲潮瞬间暴涨,将邬玦尽数淹没,潮水犹如万千张小口,裹着身躯吮咬过每一寸肌肤。邬玦崩溃地在自己身上乱摸胡蹭,早就顾不上身体里还含着药液,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甚至还伸手到了后穴,想要拔出那教人难受不过的木塞,随后塞进更长更粗的东西进去。
“呜……啊……痒……痒死了……”
挺着大肚子的裸体美人在怀中如一条淫蛇般乱扭发浪,陆谅峤却似没什么感觉,只是在邬玦想要拔出塞子的时候制住了他的手,手指重新贴上后腰,缓了好一会才等到这淫荡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
“殿下,眼下可信了么?”
邬玦仍在喘气,他一日未曾进食,又连着发了两次浪,若不是仗着体内真气,换做一个不会武功的常人估计早就半晕过去了。饶是如此,他也手脚发软,只有两腿中间的性器还不知疲倦地直直挺立。
“还、还有多久……”
他连睁眼都没什么力气了,半闭着眼躺在陆谅峤怀里,凌乱的长发贴在脸侧,看起来像是陆谅峤把他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为时尚早。殿下,左右无事,我们说会话吧。”
“与你……有、有什么可说的。”
美人在怀,陆谅峤却沉稳得像是老僧入定,垂眸问他:“你爱林麒么?”
邬玦皱眉,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似乎与你无关。”
“你两次妥协都是为了他。”
“……事不过三,你下次休想再教我上当了。”他生硬地转换了话题,“那你呢,你爱你师父么?”
陆谅峤一笑,也没追问下去,淡然答道:“相依为命总是会给人错觉的。我不否认将他当成过父亲一般的存在,但更多只是幼年时一个强大可靠的依托而已。比试的后续是他给了我一刀,我也没有给他解药。”
“我可不觉得……说……啊……这些陈年旧事是个好提议。”邬玦轻促地喘了一下,“一刻钟……这、这么慢么?”
“春宵当然漫长。”陆谅峤覆在小腹的手逐渐向上,捏住了他左乳开始抚揉:“不说闲话,你我之间,似乎也只剩下这件事可以做了。”
“啊……你……你滚!”淫毒影响下的肉体敏感得连一个细小碰触都受不住,何况是对准了乳尖的揉捏。邬玦仰着头急促喘了一声,夹着木塞的后穴狠狠缩紧了一下,随着腰肢的颤抖,里面又开始响起轻微晃动的水声。寂寞多时的乳肉在陆谅峤手里不断充血肿胀,酥麻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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