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欣、惊喜……万千情绪或许最终都可归于爱恨二字。作为自十二岁上便开始行走江湖的一位大夫,生死离别已是司空见惯,也渐渐观察到了爱有千万种表现方式。只是无论它如何变幻,其根本都不脱离占有,爱是极致的私欲,是喜其生恨其死的癫狂,是天地初蒙便已刻在人体骨肉间的本能。
秦楼楚馆处滋养着最多的欲望,可又存有多少爱呢?
在怔忪的瞬间雪医以称量药材的精细剥离开最浅层的情欲,询问自己是想彻底占有邬玦么?无法容忍有第二个男人进入他身体么?不可避免,他想起了竹屋里那场激烈的欢爱,以及事后衣衫不整的邬玦冷着脸与他斗嘴的样子。
于是陆谅峤知道了答案。诚然邬玦是个有趣漂亮的病人,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孤寂缺爱的性情犹如万年玄冰里的一簇烈火,在澄澈的冰里显得愈发热烈灿烂。远望者欣赏他勾人,触碰者以为他冷性,只有进入者才清楚他的内里湿软而滚烫。他与邬玦或许本质相似,也或许南辕北辙,但他并不介意这块包裹着火的冰为第二个人触碰进入——
他不想占有邬玦。
当然啦,这也不妨碍雪医享受成年男子之间的情海欢愉。
陆谅峤心想这实在有点像圈养了一位自己满意的禁脔……不过反正这不大听话的禁脔也很需要他。
“进……进来……”
“殿下,我说过很多次了,求人要用请。”
“呜……”邬玦急切地晃臀,此刻已是全然顾不得羞耻了,大张着嘴迷糊不清地恳求,“请、请你……进来……”
陆谅峤的手指托着簪尾缓缓绕圈:“你后面还咬着这东西呢……确定要再吞么?”
敏感点被圆润的头部抵住了不住碾磨,邬玦崩溃大喊:“啊……要……要的……”若不是陆谅峤的手臂还放在邬玦腰间,只怕他早就开始晃腰掰臀了。
“那先吞点别的,好么?”陆谅峤继续用温温柔柔的声音引诱。
“……哈……不好……只想……想吃……吃……”最后一个词太过淫贱,饶是此刻邬玦已经没多少神智,也固执地不愿说出来。
“吃什么?”陆谅峤一边问,一边抓着簪尾将木簪缓缓抽出邬玦的身体,起初进行得十分顺畅,到了最粗润的头部时却卡住了。媚肉察觉到这根粗大的东西即将离开,饥渴地收缩绞紧,并不住吮吸缠绕,祈求木簪可以留在体内。
“别……簪、簪子……”
“说错了,殿下。你不能再吃簪子了。”陆谅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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