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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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故意的……
凭什么……只是他一个人疼……
从舒爽的极乐天堂到难耐的煎熬地狱只需一瞬,一切都凭借雪医的心情而定。邬玦忍不住讥笑了一声,将腿张得更开以躲避陆谅峤不断的摩擦,虽然看起来更像是主动露出更多的臀肉。手指蓦然抓上陆谅峤的小臂,将身体里积聚的所有力气都放在了五指之间。
指甲瞬间入肉,陆谅峤却似一点也不怕疼,反而俯下身轻柔咬住邬玦刚凝了血的唇瓣,嘴唇虽然不再似最初那般干燥开裂,却依旧十分脆弱,很快就有新鲜的鲜血从破皮的地方渗了出来。邬玦也不甘示弱,狠戾撕咬上去,不成调的吟哦消弭在两人相交的唇齿之间。
陆谅峤皱了下眉,伸舌在自己被邬玦咬破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尝到一点清浅的血腥,说话之时呼出的热气洒落在邬玦清冷绝俗的面容上,身下依然动个不停:“殿下,你真是……何时都不肯服软啊。”
“服、服了软……可、可不教雪医……失……望了。”邬玦染血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一出口就被撞得断断续续,却依旧不减里面的讥讽。
明明是亲密相连的姿势,言辞机锋里却更像是多年的宿敌。可这句话也不知道哪里取悦了陆谅峤,性器似乎胀大了几分,不待邬玦细想,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渐缓,慢慢恢复到了先前三浅一深的速度。
“殿下……”
“哈……怎、怎么?”
陆谅峤却是沉默着摇了摇头,似乎只是想单纯叫一声邬玦。这回竟也不再多加为难他,只会偶尔重重从敏感的腺体上划过,故意不去撞击,等着肠肉讨好似的缠裹上来才会顶上去安抚。
陆谅峤不说话,邬玦也不必再费心反唇相讥,深入肉里的指甲从小臂上撤了下来,再次捏住了身下快要皱成一团的床单。
一时间床幔后身影相缠,抽插水声里软吟轻喘不断,就如世间最普通的春宵情动,谁能想见这般旖旎下,两人其实并不相爱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的阳物在肠壁上开始灼灼跳动,感受到渴求多时的阳精就在眼前,软肉在阴虫的作用下对着这一根粗胀像是化作了无数张小口,愈发卖力地缠咬吮吸。
陆谅峤没怎么乱过的呼吸在到达极点的那瞬停了一下,重新凝神之后看向躺在身下邬玦,但见他双眸失神,面色潮红,性器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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