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再说不迟吧?”
眼下姿势太过暧昧,邬玦一抬眼就能看见陆谅峤温润的眼睛,惊异地发现他的眼珠竟然是有些浅的棕色,如一块历经千万年才形成的漂亮琥珀。他撇过头,尽力忽视身上各处沸腾的欲潮,双腿下意识并住想摩擦起来,在刚要动作的时候硬生生忍下了,不悦道:“说什么?”失声太久,话一出口他听着还有些不习惯。
“你偷我迷药做什么?”
“有备无患。”邬玦伸直了脚背,艰难地用残存的神智抵抗对身上这个男人投怀送抱的渴求。
“都用完了还有备无患?”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痒……好痒……
陆谅峤微凉的手指划过邬玦裸露的肌肤:“殿下,这种时候你最好还是诚实点。”
邬玦腰部一颤,闭上眼重重喘了几下才没浪叫出声,缓了好一阵才艰难开口:“南国以……联亲之名,欲行刺、刺杀之事,我将……他们迷晕后都杀……杀了。”
“按你本性,绝不会让自己在这种地方发情。后来出什么事了?”
“你……审、审犯人么?”
后面更痒……怎么那么痒……
手指停在小穴急剧收缩的穴口:“是关心病人。”
“……有十几个人追杀我。”邬玦的手指紧紧搅着身下的床单,忍耐太久的身体开始泌出汗来,“杀、杀他们用了一……一天。”
陆谅峤感受着菊口的温热,却没送进去,只是不急不缓地在边上的皮肉上轻抚,像是在信手画着什么:“方才你见到我来似乎并不惊讶。”
“我……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进来……快进来……
听他说得笃定,陆谅峤挑眉:“殿下这么信任我?”
邬玦脚后跟难耐地在床单上前后缓蹬,明明是身为人下一丝不挂的屈辱情状,嘴边却挂着一个得意又嘲讽的笑:“你舍不得我……这么一个……可以让你折、折辱的人……”
陆谅峤一怔,随即伸手拨开汗湿在邬玦眼前的一缕黑发,低头看了他眼睛半晌,才微笑道:“殿下,现在可以来谈谈算账的事情了——你怎么补偿我?”
邬玦咬唇,长久不得纾解的各处都在疯狂淌水叫嚣。他缓了好久才终于寻到一个间隙开口,声音低哑得像是气声:“明明是……你打算怎么折辱……我吧?”
“殿下,我可不像你这么无赖。”陆谅峤看他实在是难受得紧了,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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